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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乾淨，笑得沒有一點雜質。
“為什麼？有什麼區別嗎？”
“我和他們有什麼區別嗎？我給了他們機會來殺我，他們做不到。”
“就像你們今天會殺了我一樣，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不是嗎？”
“是尼瑪！！”
張進咆哮一聲。
“艹你大爺的，你個瘋子！！！”
踉蹌著想要再上來給張故塵一拳，只可惜他做不到。
剛走出沒幾步，就噗通一聲倒在地上，只能勉強用眼睛死死盯著張故塵！
“我早就和你說了，這個人哪有什麼正義？”
“你以為你在看蝙蝠俠黑暗騎士嗎？”
“我們都錯了。他從來就沒有過想要懲戒黑暗的想法……”
“他從始至終就沒有過任何目的。”
“就像他輸了遊戲，立馬就會砍掉自己的手指一樣。”
“在他心裡，眾生萬物，都一樣。”
“小溫那麼聰明，曾經一定有機會殺了他，可惜……她做不到。”
吳競青腫的眼睛看著頭頂的天花板，輕聲地說道。
似乎時在說給張進，張故塵，也似乎時在說給自己。
話語落入張進耳中，拳頭握的死死的，可惜最後卻又鬆散開來。
“哈哈哈！”
這是開心的笑聲。
無論是吳競還是張進，亦或者是死去的吳躍都知道。
掙扎著站起身，張故塵雙腿都在不斷地顫抖，血液順著衣袖緩緩地滴落而下…
一步，一步。
踩過的地方，立馬出現一道清晰的血跡。
嗒~嗒~嗒。
腳步聲在這處商場內，竟然一時間有些刺耳！
張故塵費力地越過已經沒有任何力氣的兩人，固執地向著外面走去。
而此刻，商場外面早已經被密密麻麻的人圍滿。
被軍綠色棉被遮擋住的大門口明明只是個孩子就能進去，可外面除了聲響震天的嘈雜聲以外，卻沒有一人敢於上前。
這彷彿是一種譏諷！
這世間太多的人明明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卻只想當“無名的英雄”！
視角拉遠…
遠方不知道多遠處，警車鳴笛，車燈閃爍。
雪花飄飄蕩蕩的從天空中掠過而下，最終落在這處城市的某個角落……
天空明亮的圓月，除了這一處長街以外的燈火通明，整座城市的既有著光明也有著黑暗。
彷彿……有著第二個城市一樣。
至此，這部電影殺青！
結局可能有些開放式的意思，但還是那句話，給影評人看的。
其中有多少隱喻，有多少嘲諷諷刺，或許真正懂的人，只有張故塵自己。
就如同結尾的一句話一樣。
“你可以看到黑暗，是因為……黑暗中還有光。”
……
四月十六號，殺青宴上。
“呼！今天拍完最後一場戲，我就一直尋思，這可算殺青了！”
吳競用一隻胳膊舉著果汁，大笑著敬了張故塵一杯。
《東北警察故事》中吳競看似是主演，但實際上只能說貫穿全篇。
無論是開局宋佚的推理，還是趙本汕幾位徒弟飾演的反派都很出彩。
張故塵舉著酒杯和吳競碰了一下，開玩笑地說道：
“京哥差不多就行，你這個獨臂大俠舉得再高，那也是果汁。”
別說吳競了，吳躍張進也是身上全部帶傷，只是吳競這個明顯了些。
至於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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