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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成為晨影公司明面上的老闆，反而讓人生疑。
一個聰明人如果成功，沒多少人會害怕；
可如果一個傻子成了世界首富，絕對會讓人忌憚。
這也是張故塵為什麼選擇楊影的原因，這不僅僅是給世人看的，也是給上面看的。
“劉總，有時間去金陵，你喜歡什麼放心說，都給你安排。”
“哎呦那可不敢，我這廟小架子大，說出去多不好聽？”
“哈哈，劉總謙虛啊！”
一時間，觥籌交錯，話語之間充滿了試探。
至於虛不虛偽，就得看每個人自己的感受了。
楊影的話一直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是靜靜綻放美麗。
主要……她也確實不知道說啥。
終究才21歲，就算楊影肯學，可她能學多少？
劉餘中成長的快，是因為他當初起步比楊影低，犯錯機會多。
……
這場酒宴，一直到凌晨一點才散場。
在分別之時，劉餘中再一次應付許久這些的大老闆，直到上車才算放鬆。
期間，劉餘中和楊影只是點頭說了幾句話。
楊影在劉餘中的認知裡面，儘管沒仔細問過，但以他對張故塵的瞭解……
大機率這又是一個傻孩子……
至於晨影公司是怎麼回事，劉餘中並不在意。
能以好兄弟的身份掌管北陽娛樂這麼久，甚至在具體落實方面，話語權比張故塵還重，自然是有原因的。
“老闆。”
劉餘中的助理遞過來一瓶醒酒茶。
劉餘中輕輕抿了一口，溫熱的茶水順著喉嚨直暖脾胃，舒坦的劉餘中情不自禁地發出哈的聲音。
“早知道就聽故塵的，來參加這吊毛飯局幹什麼……說一晚上，沒一句實話。”
劉餘中自顧自地嘀咕著。
但今天這種基本上直面各個資方實際控制人的機會，確實不多…
嘆了口氣，劉餘中揮了揮手。
不管怎麼說，今天也是有收穫的，起碼能確定幾個方向。
說實話，劉餘中有些急。
北陽娛樂現在後繼無力的瓶頸，業內人能看出來，劉餘中也能看出來。
業內人藉此試探劉餘中，劉餘中也想著尋求突破。
畢竟無論是從任何角度去看，對於北陽娛樂的情感，劉餘中絕對比張故塵來的要多得多。
急啊…！！！
……
將最後一根鋼筆，一絲不苟的擺放好，再觀察一下檔案是否存在不整齊，張故塵這才站起身。
嗯……將椅子和桌子之間距離對齊這種事情自然也少不了。
拿起衣服，張故塵剛準備走。
電話震動響起。
楊冪。
“冪姐？”
“阿塵…”
電話那一頭，雖然對於張故塵第一時間接電話很欣喜，可楊冪的語氣依舊有點軟。
聽上去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一樣。
“怎麼了？”
張故塵緊皺眉頭。
平日裡的楊老闆音色是小奶音沒錯，語氣可不是這樣。
大多數時都喜歡用上揚一些的音調收尾，聽在旁人耳中的感覺就是質疑和果決。
再加上晚上和張故塵發過訊息，所以一般情況下這個時間段楊冪都不會打擾張故塵。
小楊同志第一時間沒有回話，過了許久才從手機中傳來一句……
“我想你了。”
聲音依舊很輕，但落在張故塵耳中，卻不是這樣。
“那你就乖乖聽話，等我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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