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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醫院,外面都是人,就算這個稀奇古怪的老頭想幹嘛,大聲喊一聲就有人知道了。

安十謹深吸一口氣,鎮定的放開了楚世安。

因為腰傷還沒好透,楚世安走路的姿勢還是有些僵硬緩慢,她慢慢走到房角角落裡那個小書桌邊。

隨意拿起擺放整齊的書,翻看了兩眼,入眼是晦澀難懂的醫術專業用語,還有一旁整齊明瞭的紅字標註。

‘“老人家,這些可不是什麼垃圾。”楚世安眸子一斂,抓著書本對著站在門口低頭沉默不語的老人輕輕晃了晃。

“都是醫院裡醫生丟棄的書,不是垃圾是什麼。”老人家輕輕咳了咳,終於讓開了門口,他走到一邊敞開的工具箱邊,把手中的剪刀輕輕放了進去。

“老人家以前學過醫吧,腎上腺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楚世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把手上的書放回原本的位置,又緩步走到那空無一物綁著編制布條的小推車邊。

“笑話,就算不學醫,在醫院待了那麼久,也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老人家語氣不善,神色雖然木然,但是看上去精神卻不錯。

“我聽說在北方有一個少數民族,每家每戶門口都掛著用白色,藍色,紅色布條編制好的布繩,再用那個地方特產的藥草泡上幾天幾夜,掛在門口帶著身上,能驅邪帶來好運。老人家是那個地方的人嗎。”楚世安輕輕的摸了摸小拖車上的那條編制漂亮的布繩,雖然看上去依舊鮮豔,但是也能看出,這繩子被磨損的嚴重,綁在這應該很久了。

“你們到底想問什麼,要是沒什麼事就出去吧,我要打掃衛生了,這裡別人不能進來。”老人也沒說是不是,只是皺著眉頭似乎很不開心的看著楚世安抓著那條布繩,開始趕起人來了。

安十謹安靜的站在一旁聽了一會,也沒有插話,楚世安天馬行空的問話讓她有些疑惑。

但是她仍認真的,靜靜的等待著楚世安揭開謎題。

“前幾天我翻閱醫院員工資料的時候,正巧看到了老人家的資料,老人家你只填寫了最近這三年的資料,身份是個孤身年邁的流浪外鄉人。當時並沒有在意,但是今天一看,發現老人家填寫資料的字跡,跟這些醫學資料上的字跡是一樣的。”楚世安輕輕挑唇一笑,自信又認真。

“老人家是深藏不露吧,我猜測您以前並不是什麼流浪的外鄉人,而是一個閱歷不淺,醫術很好的醫生,對吧。”

“醫生,也就是鄉下一個赤腳醫生,醫死了人,被開除了。臭名遠揚,跑到這裡當個掃地的混口飯吃罷了。”老人家並沒有為自己辯解什麼,他滿口就承認了。

他的神色依舊冷漠木然,他靜靜的看著小拖車上那綁著的手工編織的布繩子,有些痴痴的。

“那天在電梯裡,看到這個推車上綁著的布條,我並沒有在意。只是昨天在翻閱受害者的照片時,偶然一眼瞥到,前兩個月,一個被送到醫院救助的流浪女人,一個受害者,她的手上綁著的布條,跟您推車上的一模一樣,只是比您的這個小了一點。我大膽的猜測,老人家跟她,是一個地方的人吧。”

楚世安偏頭也看向推車,那條鮮豔又破舊的布繩,她沒有停下,仍然繼續說道。

“兇手喜歡跟每個受害者聊天,告訴他們,他們的病情,跟他們聊家人聊朋友。聊痛苦,聊夢想,因為他需要從受害者口中得知他們所有的痛苦,他要讓這些受害者暗示自己,他們痛苦的根本活不下去了,他們想要解脫。這樣,兇手才會堂而皇之,站在一個神明上帝的位置,宣佈解放他們,也是抹殺他們的生命。”

“麗瑪她不會說普通話,只會簡單的一點點,能跟她聊那麼多的人,這個醫院裡,大概就是我一個了吧,多麼顯而易見的答案啊。”老人突然輕輕笑笑,唇角僵硬的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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