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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出了門。門啪的一聲關上,葉錦書眨了眨眼也有發愣,自己的也好好留著,這是...是那種意思嗎,想明白過來的人紅了臉,扭扭捏捏的在床上滾來滾去。
待顧笙洗漱完畢後,一個丫鬟前來告知,城主大人正在大廳中等著她,在丫鬟的領路下,顧笙來到了這府宅的大廳,木桌上擺著精緻的糕點和茶盞,旁邊坐著昨日見過的那白淨削瘦的年輕城主,和那個貌美的女子,沐裳和止遷還有小籠包皆是坐在一旁。
沐裳饒有興趣的上下打量著傳說中的,極為年輕的魯州城主李旭兒。一身紫衣的李旭兒寡言沉默,身形修長削瘦,相貌白淨儒雅,清秀的像個女子。沐裳撐著腦袋笑著問道:“真沒想到原來傳說中的李城主竟這般年輕。”
李旭兒抬眼看她一眼,面色沉靜的向顧笙幾人講述:“本官祖輩便居住於魯州,當年先帝起義時,本官的爺爺便追隨先帝,在戰場上立下過大功,又拼命救過幾次駕,扶持先帝登上了皇位。後來爺爺因年事世已高,便辭官隱退,先帝體恤,封爺爺為護國公,建府魯州世襲官爵。爺爺仙去後,父親繼承爵位,五年前魯州爆發瘟疫,父親哥哥相繼去世,李家便只剩本官一人,本官雖年幼卻也當了五年的城主。”顧笙點點頭,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城主大人與刺影樓有何關係,為何願冒著得罪寧王的風險相助。”
李旭兒偏頭望著身旁那一直淺笑不語的女子:“這位是本官的夫人,秦羽衣,也是刺影樓的弟子,刺影樓魯州分舵的舵主。”女子淺笑著道:“兩年前,寧王有意拉攏旭兒,但旭兒一向不理朝堂之事,更不願陷入奪嫡之爭。 這兩年寧王一直明裡暗裡打壓旭兒,欲將魯州從旭兒手中奪去。半年前找了個由頭在皇帝面前進讒言,說旭兒勾結蠻族意欲謀反,而後派了個監官來魯州查探,這半年來那監官一直藉著皇帝的名頭,將魯州大大小小的要職替換為寧王的心腹,如今這魯州也不算安寧。”
李旭兒端起茶杯遞給秦羽衣,秦羽衣伸手接過喝了一口繼續道:“接到樓主的來信,得知魯州附近的強盜劫了你們顧府的東西,樓主吩咐無論如何都要幫你們奪回來。”顧笙微皺著眉頭,心中已知這魯州的年輕城主也是寧王想要對付的人,既然有同一個敵人,那她便也能與之結盟,但當下之急便是要解決顧府的私鹽一事:“不知城主大人可知那奪取我顧府貨物的強盜,是何來路。”
李旭兒蹙眉,有些擔憂的開了口:“魯州三面環山,附近山嶺連綿,就算是藏幾萬兵也難以尋到,而那群強盜本官也與他們有過交峰。他們居於山林之中,擅於躲藏,幾年間幾次劫了本官送往京城給皇帝的貢品,本官曾集重兵圍剿卻連他們的巢穴都未曾找到,只能無疾而終,實不相瞞,這夥強盜的確是本官的心腹之患。要從他們手中奪回顧家的貨物卻是有些難處。”
顧笙聞言,眉越皺越緊:“依大人之言,連大人派重兵都難以圍剿,那要在二十日內將貨物奪回,豈不是毫無辦法。”李旭兒搖搖頭,看了秦羽衣一眼:“也並不是毫無辦法,一年前,本官派遣了一名細作混進了那強盜之中,得知顧府之事後,本官派人聯絡了他,從他口中得知了顧府的貨物或許藏在三處賊窩之中。本官手中,已有了那三處賊窩所處的地圖。”顧笙心中鬆了口氣,面上卻神色不改:“越早解決此事越好,麻煩大人將地圖交之與我,明日我便遣人前去打探。”
李旭兒站起身,揹著手走了幾圈:“但是那夥強盜的當家很難對付,不知四小姐可有聽過樑之儒,他就是那夥強盜的大當家”顧笙還未開口,一旁的沐裳已驚撥出聲:“可是那曾經的魔教祭血門的門主樑之儒,十年前正派圍攻祭血門他不是死了嗎。”秦羽衣接過話:“沒錯,當時所有人都認為他死了,其實他並沒有死,還逃竄到了魯州,當上了強盜。”顧笙輕嘆一口氣:“沒想到這魯州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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