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夢裡不知身是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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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裡只略帶玩味譏誚,回望了她一眼,並不理她。
女子越挫越勇:“公子,你就收留了吧……”
這樣的戲碼不知持續了多久,上演了多少次,最後宇文凌翌終於在她的唸叨與渴求中停下了腳步,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回了頭。
探究著眼前不依不饒極能持之以恆的女子,只笑問:“你真要跟著我?”
看她身姿嬌小,年齡也應當不大,這麼多天來都是蓬頭垢面,看不清長什麼樣,但性子倒是好玩的很,說不定帶著她,還能解一解長旅的疲乏。
在她的糾纏下,他總算軟了一顆堅硬的心,似有退讓。
嬌小的女子原本是緊緊跟在他的身後,聽到了他這一句問話,猛然的抬起了頭,整個人一喜,清澈的眸光也亮了起來,點頭如搗蒜一般:“嗯,我要跟著。”說得堅定。
她都已經跟了他一個月了,在不知不覺中陪他看了那麼多的風景,她也喜歡這樣,而且她跟著他果然就餓不死了,每一日守在他所住的客棧外頭,別人知曉她是跟著他的人,還會給她送飯吃。
又有吃,又有玩,再好不過了。
況且這是在找不到兄長的情況下,跟著他總比上街偷香料換錢好。
“我要跟著你。”篤定的笑著,一張臉黑漆漆的,唯有笑容極甜,牙齒也極白。
宇文凌翌凝著她沒心沒肺的笑,像是不知世事的小女子,皺了皺眉,再看了看她身上已經髒得看不出顏色的衣裳,略帶譏誚的聲音:“要跟著我可以,去把你這張臉洗了。”丟了一個金珠過去,“再順便去買身乾淨的衣裳換了。”他願意帶著她走,但也要她乾乾淨淨才行。
他沒興趣天天與一個乞兒同行。
她接過了金珠,一雙清亮的眼睛也放出了光芒,忽然就變得淘氣起來:“好,好,你一定要等等我,不許一個人偷偷的走了。”說罷,拔腿一溜煙兒就跑得不見人影了。
再回來的時候,宇文凌翌只皺起了眉頭,一張清水般的小臉乾乾淨淨的呈現在他面前,原來日日跟在他身後的她竟是長了這個樣子,唇紅齒白,眸若明月,他一直覺得她那一雙眼睛清亮清澈,現在搭配起她整張臉看來,更加顯得明豔動人。
她買衣服的品味也是極好的,穿了一身荷綠色的水裙,像是一株嫩草,在這滿是黃土胚的景色裡,格外的耀人。
“你是誰。”她這個樣子,與之前相差太大,就像是韜光養晦蟄伏在他身側的狼。
宇文凌翌一下子便戒備了起來。
“我?”她笑吟吟的,好久沒有穿過這麼幹淨的衣裳了,開心得什麼都不想,直在他身側兜了兩圈。
以為宇文凌翌是在問她名字,“我叫清歌啊。”她其實一直都很想說,但是沒有機會說。像凌眼一。
清歌,清歌……
宇文凌翌睨了邪魅的眸子,身上那玩味不恭的氣質頃刻間又出來了,直斂了戒備,這種名字倒像是小家碧玉的名字,看她的樣子,不像是騙他。
是他多想了。
“走吧。”
顧清歌還想與他說更多,例如她姓什麼,她是誰,她找不到她哥哥了,所以才要跟著他,還想感謝他,順便說說這一身衣裳她很喜歡,謝謝他的收留。
可是宇文凌翌似是沒心思聽,亦不管這些,整個人不羈隨意的很,知道她不是有企圖的人,便就隨她去了。
他身在異鄉,早已不留心計較那麼多,只道是: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
反正終究是個過客,還不如貪戀一時之娛,人生匆匆,猶如白駒過隙爾,愜意就好,丟下了她,邪魅的身影又走遠了。
清歌看著眼前的宇文凌翌,似是害怕他丟下她,裙子一提,又像個野丫頭般的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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