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的陶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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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陶做的橢圓形小玩意兒正安然躺在他手心中,個頭不大,上頭雕刻著花鳥圖,很是寫意與精緻,周身還有被火焚過的痕跡,顯然也是與那些書籍、箭羽一起從承德宮的大火中清理出來,被一直封存在內務府中。
拿起細細打量,上有六個孔,宇文凌曄擰起了眉頭,開始搜尋腦中的記憶。
他雖對樂理不通,但這樣的東西仍是見過,一下子就辨認了出來。
詩經》中曾記載“伯氏吹壎,仲氏吹篪”,想必這就是專用於奏樂的陶壎,顯然不是他的東西。
所以方才它落下的那一刻,一下子便讓他神色大變。
宇文凌曄眸光冷然,似乎嗅到了什麼氣息,心中瞭然,宇文凌翌向來不喜絲竹,所以更不會隨身攜帶它,必定不是宇文凌翌的東西,卻又是從當年那場大火中清理出來的東西……
心中似有大火在燃得正旺,拿著壎的手也驀然緊握,抓得指尖泛白。
他向來就連生氣都是悄無聲息的,而這一次竟讓不悅躍上了眉間,冰冷的氣息蔓延覆蓋了周身。
一下子便冷了聲:“來人。”
又將四個暗衛召了出來。
四人看宇文凌曄的表情甚至比剛才還要查了,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睿王爺……”
宇文凌曄向來最不喜被人算計,若是讓他查出當年放火害他的人,他必定是要那人死無葬身之地的。
一直知道是宇文凌翌所為,可現在看來,當年之事並不似表面那般簡單,他就說……一個偌大的承德宮,禁衛全被調離,殿中的宮婢雖被他遣退,但也不至於一個不剩,更甚的是那麼大一場火,若不事先謀劃準備好,定是一時半會兒燒不到差些要了他的命的程度。
如今看來,每一個細節都處理得微妙,宇文凌翌在宮宴上與他一起,並且事先也不能肯定他是否會留宿宮中……
握緊了手中的陶壎,如此一來,有些看似不能解釋的地方便合理了。
當年那場大火,除了宇文凌翌,定還有一個背後暗害他的人……
宇文凌曄眼中暗藏著慍怒,整個人也散發出肅殺之意,令人深覺害怕:“你們去查查這個東西,到底是誰的!”
能自由出入他的承德宮並不小心落下這個東西,定是朝中的高官。
只要找出摯愛吹壎的,便就能找出那個人……
若找到了,殺無赦。
宇文凌曄絕不可能會容忍謀害他的人平安無恙的活在這世上,逍遙自在,當年既然敢暗算他,如今他清醒了,就要付出代價。
四個暗衛一齊上前來,接了宇文凌曄的令:“是!”
宇文凌曄看他們將陶壎手下,又再冷然道:“這件事讓明司南去做。”
“是!”四人又一齊應道——
葉娉婷在莊園內一直呆到了將近未時才回來,一回來一雙眼睛都腫了,也不知是與葉晉梁說到了什麼往事,直說得心裡難受,一路上一直蘊著水霧忍著淚回來,清音與幽蘭跟在身後,也一言不發,不去打擾葉娉婷。
興許此刻她們心中都難受,因為相府除了是葉娉婷的家,也亦是她們生活了許多年的地方……
知道了要走,一回到攬竹居的時候,兩個人就分別回房收拾東西了。
剩下葉娉婷,一人在庭院中站著,望著大樹,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準備進房。
庭院是空的,宇文凌曄定是在房中,前腳剛跨了進去,話還沒說完,便已經詳裝好心情的出了聲:“凌曄……”
只見房中好像明明有人,卻沒人回答她……
葉娉婷不由得再叫了一聲:“凌曄?”
房內靜了半晌,才有一道熟悉得再不能熟悉的聲音低沉響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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