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4章 天道無情人道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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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的二樓之上，許多的人席地而坐，整個地面是以靈木鋪成的，閃著一道道溫暖的光芒，一縷縷靈力化霧，在虛空中沉浮著，形成一點點霧氣，使得整片空間多了幾分的朦朧感，仙氣繚繞。

蘇小白與羽衣坐在一側的角落裡，靠著牆壁，兩人都只是穿著浴袍，羽衣露出長長的小腿，那抹雪白形成了一道風景。

孽龍坐在兩人的外圍，地上擺著十數樣食物，蘇小白取出墟之茶，放到了三個杯子之中，接著引入了水。

水中融入了點點靈力，蘇小白將茶杯點到了羽衣與孽龍的身前，接著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湯入喉，點點力量融入了體內，他的眼前驀然出現一幅畫面。

那是一幅毀滅般的畫面，一名名在不斷戰鬥著，虛空破碎，一片混亂，只不過就算是神國境與法則境的強者，也在這種天崩式的力量漸漸隕落。

只有起源境之上的強者才能夠生存，一名名強大的隕落，天地之間只有一片的悲鳴之音，那股子悲愴的感觸浮動著，化為了最本源的力量，衝擊著蘇小白。

蘇小白低嘆了一聲，目光垂落，透著幾分的沉重，這就是宇宙的破滅，要想阻止這種事情的發生，那只有玄黃境才能辦得到。

起源境與渾天境可以在宇宙破滅時自保而不滅，但卻無法逆轉這個過程，不過這並不等同於混沌破滅。

在宇宙破滅的時候，如果有洞天之寶，那就可以帶走一批人在宇宙之外生存下來，而渾天境的強者還可以創造出一片空間，帶走更多的人。

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蘇小白扭頭看去，羽衣的臉上掛滿了淚痕，淚珠落下，撞在靈木地面上，被擊得粉碎，化為了一滴滴的淚絲，融入了地面之中。

“真是好茶，讓人的心中只有一種悲愴！只不過悲愴之後卻浮起幾分的鬥志，毀滅與重生融合在一起，這才是真正的人之道。天道無情，人道有情，以人道補天道，或許這就是生命的真義！”

羽衣輕輕說道，蘇小白怔了怔，羽衣是一個心懷悲憫的人，否則她也領悟不出道韻之法，真正的道韻之法融入了所有的美好之中。

所以她是一個心善之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夠領悟出人道有情，這一點倒像是女媧娘娘了，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她心懷善良，去補天的話，那也領悟不出終極大道。

女媧成就渾天境，那就是掌控了世間最頂尖的力量，那是一種補天之力，連天都可以補，自然就沒有什麼不可以彌補的。

蘇小白嘆了一聲，伸手在羽衣的腿上拍了拍，接著輕聲道：“若是喜歡，這茶就送你了。”

羽衣的兩條腿動了動，將蘇小白的手夾到了小腿之間，接著搖了搖頭，抬眉看著他道：“大人，這茶喝過一次就可以了，我不喜歡這種悲傷的感覺。

我喜歡一切的美好，獨獨不喜歡這種毀滅，真正的美好就源於對於生命的尊重，只不過天道無情，這一點是不可改變的！”

蘇小白點了點頭道：“那就吃東西吧，你說這兒的食物不錯，我得好好嚐嚐。”

羽衣的臉上依舊掛著淚珠，襯著那張粉嫩的臉總有幾分道不盡的傷婉，卻是令人心醉，她輕輕道：“大人，在我看來，與您之間的魚水之歡，那也是一種美好的體現，所以我請求大人接納我。

因為我不是一個輕易動心的人，對於一切的生靈都有著美好之願，所以我才不會獨獨鍾情於某一個生靈，我所愛的是整個天地所有美好的生靈，但大人似乎集合了所有的美好，讓我不由自主被吸引了，所以求大人成全我！”

蘇小白的手掌感知著羽衣面板的美好，心頭浮動著幾分的平和，剛剛看到了宇宙破滅時的一個畫面，他的心中依舊有著點點悲愴。

這點悲愴之後再看到羽衣的臉，他心中的觸動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