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孵化場中,詭異恐怖的求偶儀式正在進行。
紀成的鮮血已經浸透了棺內的蟲肢,將石質底材泡在了一片血紅之中。
外面的呼聲和誦唸聲讓他有一絲耳熟,但是紀成無暇他顧,出於求生的本能,他艱難解開衣物,捆紮在面板大量龜裂的位置,隨後在脖子上繞了一圈,他知道自己沒有多長時間了,他馬上就要昏過去了,也許再也沒法醒來。
這種止血的行為只是盡人事而聽天命罷了。
就在這時,古怪的音節停止了,銳利物進入血肉的聲音響起,隨之而來的是一聲悶哼。
“張三兄被捅了?還是那個‘母親’或者‘侍女’?不應該啊……”紀成印象中是沒有這種環節的,但是也不排除這些蟲信徒的版本理解不夠透徹的原因。
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緊接著砰的一聲,石質棺材的蓋子被撞開了更大的空隙,那個二十多歲的蟲信徒青年哈卡重新出現在紀成面前,不過其鮮血淋漓的樣子與之前相比簡直是雲泥之別。
他的手臂反曲彎折,鋒利的指爪深深插在他自己的胸膛,從位置和腕部深度來看,恐怕他一勾手就能輕易挖出心臟來。
“這人是在幹什麼?”紀成強撐精神,與他對視。
對方顯得尤為平靜,拿出一個裝著熒光砂的沙漏,放在石棺的厚實棺壁上,一翻身就鑽了進來。
碧綠的眼睛,黑色的頭髮,高挺的鼻樑,纖薄的嘴唇以及鋒利的牙齒,還有口角不可抑制的涎水……紀成和他貼得很近,第一次仔細觀察他。
挑了挑眉毛,哈卡用看死人的眼神瞄了紀成最後一眼,在不遠處張三再一次的目瞪口呆中,用完好的那隻胳膊,從背後一個尺許見方的背囊中掏出一截鋒利蟲骨,狠狠扎進他自己的肚子。
噗!
哈卡不顧胸腹兩處傷口,隨手又從棺材內撿起一截蟲骨,捅進紀成的胸口,狠狠擰了幾圈。
紀成一下子就清醒了,痛得直抽冷氣。
就這樣他不斷傷害著自己,也同時對紀成進行攻擊,但也許是還害怕把紀成提前弄死了,他對紀成下手要輕很多。
“剩下的時間,是獻給母親的禮物,讓我們開始模仿母親的聲音吧。”哈卡一爪直接撕開了自己的胸腔,藉助那些之前淋在棺材內的藥液,他的傷口完全沒有癒合的趨勢,反而隨著時間的發展更為惡化。
咯吱……砰!
當棺材蓋被哈卡合上,沙漏中的熒光砂正好全部到底,最後的步驟,開始!
黑暗中,哈卡綠色的眸子緊盯著紀成,一邊怪笑一邊開始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似乎在呼喚什麼。
棺壁外,那位‘母親’也開始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作為回應。
很快,紀成也差不多開始明白了。
原來求偶法中所謂的蟲子間廝殺,應該是先用鮮血和傷口取悅母巢,然後模仿母巢的蟲語,對母巢進行呼喚。
他徹底懂了,怪不得這人多次給他注射肌肉神經鬆弛劑,現在在基因原體的改造以及鬆弛劑的作用下,他連張口都困難,更別說模仿對方的蟲語進行呼喚了。
“扎呵……”
“勿……”
“伏咯……”
一個接一個的音節從對方嘴裡發出,不知不覺中紀成感到自己進入了某種狀態,他的靈魂似乎輕飄飄地附在了某隻噁心的大蟲子身上,在幽暗潮溼的孵化場中,對著肥碩巨大的母巢進行呼喚。
大蟲子的發音很吃力,應該非常不標準,所以母巢無動於衷。
畢竟普通的蟲族根本就沒有適合進行語言交流的器官,通常意義上講,蟲語是獨屬於母巢的語言。
接著競爭者出場,一隻形狀猙獰的大螳螂從孵化場底部鑽了出來,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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