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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開了。”
貴妃白了對方一眼，冷聲道：“沒用的奴才，既然不能為皇上分憂解難，還留在這裡幹嘛，還不快點滾出去！”
說著，她轉頭嬌聲安撫齊完：“皇上別為此事憂心，不如將此事交給大理寺。讓大理寺去查一查，是什麼人竟然敢如此膽大包天。”
“嗯。”齊完點了點頭，有些心不在焉：“愛妃此舉甚好。”
貴妃抿唇低笑，像是不經意間的一般，提起道：“說來，近日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妾身去請安的時候，總覺得皇后娘娘似乎心不在焉。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呢，皇上要不要去看看。”
“她病了？”齊完微微一愣，自從顧月華喪子之後，他心中對她總有愧疚感。故而，平常就連鳳儀宮都少去了。雖然想去，卻不敢去。
如今聽見顧月華精神不好，心中仍舊是關心，卻又不敢太關心。
貴妃點頭道：“看起來像是呢。不過，妾身聽鳳儀宮的小宮女說，也是因為蘇府出事了。皇后娘娘擔心蘇府，所以才一直精神不好。”
齊完沉默。
貴妃又道：“沒想到，皇后娘娘和蘇府的交情竟然這麼深，臣妾以前都不知道。聽說皇后娘娘以前也曾住在平洲，還真是巧，蘇大人也是從平洲來的。”
齊完道：“她與蘇夫人是閨中好友，自然交情甚深。”
“是嘛。”貴妃低頭給齊完倒酒，見齊完沒往自己暗示的那方面想，頓時心中有些微惱。可她面上卻不露聲色，反而笑著道：“皇上，這是臣妾母家送來的竹葉青，爽口的很，皇上喝上一杯，那些不高興的事情，就全部都煙消雲散了。”
齊完點了點頭，接過酒杯一飲而盡：“你有心了。”
“這是妾身的本分。”
兩人坐在清涼殿之中，貴妃溫婉可人，像是一株女蘿一般攀附在齊完的身上。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必多加描繪，雨露恩澤，貴妃享受不盡。
流言一事在齊完面前不過是打了一個照面，彷彿是倉促提起，又倉促的淡出視線，並未被他放在心上。
可兩日之後，流言卻迅速發酵。甚至，有人傳出，若不是蘇子杭和塗新月，北疆一戰必定兵敗。說不定，眼下遞上請降書的是他們大齊，而不是陳國。
如此說來，是因為有了蘇子杭，所以大齊才堪堪保住了國本。
蘇子杭，才是上天選定的真龍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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