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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變了。
如果不是對方還坐在龍椅上面，塗新月根本就不會相信對方就是當初的那個齊完。
出了皇宮之後，塗新月心事重重，跟著李夫人一起回到了李府。
就比他先一步趕到，塗新月回來連忙走了過來，有些緊張地握住了塗新月的手，見女人的雙手冰涼，他有些擔憂的問道：“你的雙手怎麼這麼冰涼，是因為外面的風太大了的緣故，還是因為皇宮裡面的所見所聞，讓你寒心徹骨？”
“外面的風固然十分寒冷，可是也沒有皇宮裡面的那些人，那些事情讓我覺得心驚膽戰。”塗新月抬起頭來看了蘇子杭一眼，她嘆了一口氣，蘇子杭見她心情似乎不是很穩定，連忙將她拉到一邊坐下，安撫的摸了摸她的手。
“要是不想說的話，就先緩一緩，現在可以不要告訴我，等到你想說的時候再告訴我也不遲。”
塗新月嘆了一口氣，主動開口問道：“你不是出去聯絡那些官員了嗎？怎麼樣有沒有結果了？”
“出去了之後才知道，原來從前有幾個交情，好的已經被殺了一半，剩下幾個雖然還活著卻也是心驚膽戰，見到我回來眾人倒也算是高興，只不過皇上為何會變成這樣，他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柳將軍曾經跟我說過，皇上似乎是從雲佛臺回來才這樣的。”
“雲佛臺？那不是從前皇上登基的時候去祭天的地方嗎？”塗新月還記得當初陳國想要將上水公主嫁給蘇子杭，那個時候他們就是在雲佛臺悄悄的將上水公主給放走的，說起來雲佛臺還與他們有些緣分呢。
“今日我入宮中的時候見到了顧月華，瞧著她似乎憔悴了許多，而且你還記得顧月華身邊的那個彩月嗎？”
蘇子杭點了點頭，他素來過目不忘，這樣一個小丫鬟還是記得到的。
“記得彩月似乎是她的心腹，當初顧月華滑胎的時候，就是她深夜出宮前來尋你。”蘇子杭有些好奇，不知道為什麼塗新月忽然提起對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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