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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章:自願的無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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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車笛聲就像是天生能讓人感到不愉快似的,不合時宜地響著。
當然,如果和某些人的話語相比較起來,可能還是車笛聲更動聽。
“喂!綠燈都已經過去了,不趕緊過馬路,找死啊?”這輛車的司機對著路中央愣神的人罵道。
司機的辱罵聲搭乘著空氣的順風車,來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邊。他一頭亂糟糟的黑髮,戴著眼鏡,脖子上挎著耳機。
他的樣貌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成功的從愣神之中醒了過來。在聽到車主的打罵後,如冷水灌頂般打了一機靈,隨後小跑過馬路,可當他到達路邊後,卻又陷入愣神。
“我的名字叫徐無言,今年二十一歲,是中統區N城某高校的哲學系畢業生。
剛才在我正在過馬路看手機時,我收到了一條來自司法部的訊息,一條令我難以置信的手機訊息——我父母雙亡了。
是悲傷嗎?好像不太是這樣,但是眼中和嘴中都會感到很不舒服。是震驚嗎?好像也不太是這樣,我到現在也仍認為這可能只是個玩笑,可是看著撥打已是空號的電話號碼,心中唯有不適。
我愣住了。
等緩過神來,就發現自己雖然仍站在路邊,可天卻已經黑了……
就如服用毒藥一般,也許最開始不會有什麼感覺,但是隨後而來的,也許是肝腸寸斷的痛苦。正如我此時的心中,不僅是難以抑制的悲傷,還有對這不幸的遭遇的憤怒。
就這樣,徐無言現在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游蕩著,一直意義不明地前進著。
可能人也如飛蛾般一樣嚮往光明吧,當霓虹燈的光芒照耀在眼中時,人都會不自覺的向其靠近。
已經記不清是何時,在長時間的遊蕩後。徐無言走到了一家燈牌閃爍的酒吧門口。猶豫片刻後,便跌跌撞撞地走了進去,雖然這種行為孔方兄不太能贊成,但是,管他呢?
吵鬧的音樂,閃爍的燈球,也許這些東西很大程度上會讓一個人情緒高漲,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與人的悲歡並不相通,我只是覺得他們吵鬧。”
徐無言此時便就是這樣,不管是大玻璃棒子亦或者是酒水,只要是能對映出瞳孔的東西,你都能看到一個落魄的、頹廢的、絕望的眸子。
徐無言不停回憶著曾經與父母的點點滴滴,眼角的淚水也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哭到嗓子啞了,淚流盡了,便繼續去喝酒,然後又是止不住地流淚……
當然,酒瓶的作用不止是用來對映瞳孔的,也許有其他更有意義的事情可以用酒瓶完成。
“啪呲”一個酒瓶就敲在了一個可憐人的腦袋上,然後碎成一片又一片的玻璃碴子。
“草!給老子使勁打!小東西,沒錢出來喝個屁的酒啊!喝了我們那麼多酒,不付錢的嗎?”一堆穿著酒吧服務生衣服的人,此刻正將地上的一個人圍起來,不停地踹著他。
“看你現在這個窮酸樣子,也不知道當時是那個不長眼的東西給你送酒,你這種屌絲看起來就沒有支付能力,真的是,都是些不長眼的東西!”
沒錯,現在被圍在地上踹的人正是徐無言,此刻他就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衣服上除了沾染了喝多之後的嘔吐物以外,還能隱約看到一些殷紅的痕跡,他的臉上除了有兩道鮮明的淚痕外,鼻涕也是流在了人中旁,有青有腫的臉在不斷地顫抖著。
嘴裡還在不停往下嚥快要吐出來的血液,儘管如此,部分鮮血仍是從徐無言的嘴角流出。頭髮也被人抓下來一大把,耳機和眼鏡都被踢得稀碎。
沒有任何去求饒的動作,他仍是蜷縮一團忍受著仍在繼續地踢踹,通紅的眼角之中的眼睛還是佈滿了淚水,不知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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