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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月一直到張景林離開才下了炕,大姐又在鼓搗她的衣服,一副待嫁新娘的表情,杜小月搖了搖頭出了西廂房,院子裡撿了兩個遺落的杏子吹了吹,轉身進了爹孃的屋子。
杜老倔一臉陰沉的坐在炕沿看了一眼女兒,低聲說道:“……張家……怕是要藉故毀婚”,話一出口一陣懊悔,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跟女兒說,她才十三,自己看來真喝多了。
杜小月假裝沒聽見,咬了一口杏子咂咂嘴:“爹,娘回來讓她趕緊把門簾給掛上吧,姐的脖子都被蚊子咬紅了”,說完看了一眼桌上的殘酒,手指蘸著舔了舔:“爹,酒裡兌這麼多水乾什麼?”
杜老倔憑空打了個寒顫,張了張嘴半天沒說出一個字,張家這是吃定大丫頭了。
杜氏回來的時候已經日落西山,大包小裹的拎了一大堆,大月小月急忙上前搭手,杜老倔也出來幫忙。
“今天逛累了,晚上不做飯了,娘買了一袋子白麵饅頭,正碰到你大舅二舅來鎮上吃酒,他們給你們兩個每人買了一支珠花”,杜氏遞過來一對大紅的珠花。
“娘,您給大姐吧,正好一對”,三十多歲的心子真無力戴這麼鮮豔的飾物。
“謝謝小妹”,杜大月歡喜的接過,雙眼流連在幾塊花布上。
杜氏笑道:“給你們一人扯了塊花布,娘吃完飯就做,有兩個時辰也做得了,娘給你爹也買了一塊,明天都去捧個人場。今天回來時里正也一起回來的,他說杜府不差錢,什麼也不讓咱們帶,只要熱鬧,就討大夥兒一句吉利話,流水席大辦三日,他也去,去一日按人頭男子給壺兩斤的酒,女子給件首飾,三日都給……咱們是正親,賞賜更多”
杜老倔打了個哀聲:“怎麼你自己不買一塊”
杜氏擺了擺手:“我有,你也多少年沒添新袍子了,小月喜歡紅的還是粉的,娘先給你做”
“……呵呵……爹這塊好大,我跟爹這塊布擠條長裙,粉的您做,您給我擠件小衣,袖長些就好,衣身別太長,就按大姐身上這樣式齊腰就行”,勉強可以接受。
“你這丫頭……也好,這塊藏青色壓沉重,做條裙子也行”,還是老二心疼娘。
一家人就著酸羅卜簡單吃了口,杜氏便開始給小月量起尺寸。
杜老倔的身材偏高偏瘦,布也屬實買的多,小月索性賴著跟爹又討了做衣的布。
“你這丫頭,別個人都喜歡紅紅粉粉,鮮鮮亮亮,偏你跟你爹一個德性”,杜氏笑罵一句開始裁剪。
大月麻利的幫娘打下手:“娘,您的剩下給我做個小衣,我兩個顏色都喜歡”。
“行”,出門子也多一件衣服。
小月幫不上忙,收拾了碗筷又跑去院子裡餵雞,看孃的意思,這隻老母雞算是保住了。
天漸黑朦,屋子裡難得的亮起了兩盞油燈,小月坐在院子裡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心下嘆了口氣,星月難得的亮,可惜再亮也暖不了窮人的心。
半個時辰後小月被叫進屋子裡,低領合體的窄腰寬袖小衣,長到蓋鞋面的長裙將整個人襯的白皙高挑,貼心的袖囊實用又不外顯。
“我家小月真美,好看”,看著女兒出塵的美杜氏心下嘆了口氣,哎,可惜是個六指。
“是孃的手藝好”,自己也總算有套新衣了。
“那是,你娘當年可是雲橋鎮上有名的繡女,手藝沒的說”,杜老倔笑道。
“灌了多少貓尿跟孩子面前說這”,杜氏耳尖一紅,瞪了一眼杜老倔。
杜小月忙打了個哈欠:“娘,爹,我困了”
“快去睡,娘給你爹做完就給你大姐做,你爹的快”,杜氏忙催促著。
“噢,爹、娘那我去睡了”,轉眼出了屋子進了西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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