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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悲痛,向梅道禮致歉:“梅大俠,家父因為小妹之死,傷心欲絕,多有冒犯之處,還請海函。”
平心而論,黃家升在此時還能有清醒的頭腦,實屬不易。
王有壽此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梅大俠,此時斷定你就是兇手肯定不可為,而且本官個人在心裡也認為不可能是你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是現在就只有你與本案的牽涉最大,所以我才讓王捕頭帶你回衙門問話,協助調查本案。”
梅道禮聽了王有壽這些話,並沒有不快。
這也反映出王有壽說話的藝術相當高,相當有分寸。首先,他直接肯定了現在還不能斷定你就是兇手,而他自己也不認為這事是你乾的,但是又因為涉及案情線索,只能帶你回衙門問問話,協助調查。
梅道禮此時又能怎麼樣呢?如果不同意,那不就顯得他更加有嫌疑了。
去,只能去了。
而就在梅道禮正要隨王大人一同回衙門之時,雲華山莊的莫飛雲夫婦,還有其子莫可為慌慌張張地趕來。
莫飛雲直接攙住黃德祖的雙臂,痛哭地問:“黃兄,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事情?昨天還不是好好的麼,怎麼就。。。。。。,哎,老天爺他怎麼就這麼不開眼吶。”
莫夫人只是在那裡哭,好好的一個兒媳婦,雖還未過門,可怎麼就這麼突然地沒了。
黃夫人,還在那裡昏迷,要不然,兩個婦道人家肯定又是一起抱頭大哭,哭得天昏地暗。
莫可為更是心裡在滴血,淚水一直在眼裡打轉,他強忍悲痛,攙扶著自己的母親。
當他聽到要王大人要帶梅道禮回衙門調查時,一時以為梅道禮就是殺死他未來妻子的人,怒髮衝冠,上前抓住梅道禮的胸前的衣襟,紅著眼大聲斥問:“是你,是你殺了華兒,為什麼?為什麼?”
莫可為歇斯底里的叫喊著,聲音已有些沙啞。
王恩上前阻止了莫可為瘋狂的舉動,勸慰著:“莫公子,你現在的心情我們可以理解,只是現在梅大俠現在還不是兇犯,他只是有些嫌疑,要回衙門協助調查也已。”
此時,莫飛雲也上前對著兒子一番責備:“為兒,不可無禮。”
然後,對著梅道禮和王恩兩人抱拳行禮,解釋道:“小兒也是因為此事受了刺激,還請梅少俠,王捕頭多多包涵。”
梅道禮亦抱拳還禮,回道:“莫莊主您言重了,莫公子對黃小姐一往情深,才會如此,我們怎麼回責怪他呢。只是現在我們要把重心放在調查案件上,希望能早日抓住真兇,以慰黃小姐在天之靈,給黃家,給莫公子一個交待。”
莫飛雲點頭說道:“正是,正是。”
梅道禮回到衙門後,又一次把昨晚王有壽離開宴會後的一切,以及今天早上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王有壽與王恩都認為只憑一個門把上的血手指印肯定不能斷定梅道禮就是兇手,但是他又是現在唯一的線索,不可能放他走,於是要求梅道禮在案情未明之前或者不能完全洗脫他的嫌疑之前,不可離開縣衙衙門。
王恩在王大人的授意下,把梅道禮關在了縣衙的牢房之中,畢竟嫌疑犯還得有個嫌疑犯的樣子,因為王有壽是個非常有原則的好官,在同安縣的聲望非常高,常以民同樂,從不收受賄賂,搜刮民脂民膏,中飽私囊。
只是王恩並沒有給梅道禮帶手銬腳銬,還給他帶來了好酒好菜。
“梅大俠,你暫且在此委屈幾天,等案情調查好了,我自當親自放您出去。還有,我義父,哦,是王大人身為本縣的父母官,職責所在,請您不要怪他。”王恩放下手中的酒菜,安慰著梅道禮。
梅道禮微微一笑,自信地說:“沒事,我相信王大人會明察秋毫,我更相信王大人與王捕頭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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