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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什麼大事,童大人讓小的告訴侯爺,他在豐樂樓置辦了酒席請侯爺過去飲酒。”
鐵浪聽了和黃升對視一眼,黃升道:“兄弟,你看我作甚,還不快去,我看這童力也頗是知人,若沒這場酒席,只怕你今夜便要無眠了。”
豐樂樓便在御街北段,一人高的燈籠掛滿了各個角落,外邊雖已夜幕漆黑,此處卻是亮如白晝。
豐樂樓稱得上是汴京最豪華的酒樓,門匾是南唐降臣徐鉉以小篆寫就,篆是小篆,字卻是大字,古樸中透著威嚴和莊重。按說起來,大宋能寫一手好字的人大有人在,而此樓選了徐鉉來寫,隱隱透著內廷的意味。
樓前有十餘畝的空曠地面,業已停滿了各式各樣的馬車,轎輦,寶馬良駒則多在東南角的竹林裡。
因豐樂樓離神衛衙門並不遠,鐵浪便步行過來,這才剛剛踏上一步臺級,便有一眉清目秀的夥計一溜小跑的迎上來道:“鐵侯爺,童大人在堂裡等你許久了,這邊請。”
鐵浪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夥計,並未見過,便奇怪道:“你我初見,怎會識得我?”
那夥計低聲笑道:“整個汴京來豐樂樓用膳的我皆認識,今日聽童大人要宴請侯爺,那小人不認識的指定便是侯爺。”夥計抬頭看了一眼笑吟吟點頭的鐵浪又補充道:“再說,侯爺大步流星,一看便是身負絕世武功的人。”
鐵浪又好奇道:“你又怎知我會武功?”
那夥計訝然道:“莫說小人知道,恐怕我大宋也無人不知吧……”夥計待還要說,童力已經迎了上來,夥計只能嚥了口唾沫,把後面的話也整個嚥了下去,意猶未盡的看著鐵浪和童力登樓而去。
“檻菊愁煙蘭泣露,羅幕輕寒,燕子雙飛去。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欲寄彩箋兼尺素,山長水闊知何處?”二樓的廳堂裡,一女抱著琵琶輕慢的彈唱著。
鐵浪對著詩詞歌賦是不懂的,因而也沒在意,童力卻站下腳對著歌女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引著鐵浪快步走過去了。
身後歌女又婉轉唱道:“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銷魂,酒筵歌席莫辭頻。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雅間名曰:山河。待到進去鐵浪才驚了一下,二樓的雅間內名字叫做山河不足奇,奇的是這雅間裡果真有山也有河,咕咕的水聲讓夏日的燥熱一掃而光,而臨牆的假山的穴洞裡,習習涼風迎面吹來,好不愜意。
鐵浪掃過西牆的假山再去看東牆,便見一人背對而立,正看著牆上兩幅字出神。鐵浪眼神頗好,一眼便看出字曰:對瀟瀟暮雨灑江天,一番洗清秋。漸霜風悽緊,關河冷落,殘照當樓。是處紅衰翠減,苒苒物華休。唯有長江水,無語東流。不忍登高臨遠,望故鄉渺邈,歸思難收。嘆年來蹤跡,何事苦淹留?想佳人妝樓顒望,誤幾回、天際識歸舟。爭知我,倚闌杆處,正恁凝愁!
那背對著鐵浪的錦衣男子靜靜的看完這幅字,又低頭沉思一下,這時聽到身後童力故意弄出的動靜,竟未轉身而是問道:“柳耆卿現在何處為官?”
童力聽了一愣,只是機械的重複了一下:“柳耆卿?”那人轉過身看到了鐵浪便點了點頭,對童力道:“柳永。”
童力聽了恍然大悟道:“便是那個被,被您斥責的那個柳永啊。好像在餘杭做知縣。”
那人點頭道:“此人才情不下於晏殊之下,你明日裡提醒我,且去核查他三年。”
童力點頭記下了,這才對鐵浪道:“鐵兄弟,這便是……”
那人年齡約莫比鐵浪大五六歲,白白淨淨,略微顯胖的臉龐帶著一絲浮腫,看上去頗為疲憊,他對童力擺了擺手又對鐵浪道:“按輩分你應該稱我為叔父,我便是青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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