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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沒再找你吧？”有一次，呂小崬忍不住問。
“沒有！”
“唉，現在想想，上回我虧大了！你的……可能被他看到了。”
“滾蛋！”徐妡宜破防了。好久沒再搭理他！
論起聽話，小徐徐絕對比不上小瑤瑤。
因為他命令寧一瑤有事兒沒事兒都要給他發微信，於是寧一瑤就天天給他發，即使真沒啥可說的，也會給他發發小表情，或者自拍照。
只是小瑤瑤的自拍照，從來只有清純的小臉蛋，哪像呂小崬手機裡儲存的私密照，他可是經常拿出來舔屏的！
正遐思悠悠，門開了，進來的卻不是前面的兩位經理，而是一位妙齡姑娘：穿著職業套裙，畫著淡妝，身段苗條，俏臉可人——竟感覺跟寧一瑤有七八分的相似。
“呂先生，劉經理說您可能不愛喝咖啡，所以叫我給您泡了一壺茶。這是我們公司珍藏的竹葉青，很少拿出來待客的……”
人家端來了茶水！而且端茶倒水的動作優雅，不疾不徐，大概學過茶藝。
“哦，好的，謝謝。”
“請問您還有別的需要嗎？”姑娘又溫婉地說。
“沒有。請劉經理快點，我還趕時間呢。”
“您請稍等，他馬上就過來。”
奉完茶，姑娘卻沒有離開，而是雙膝併攏，面帶微笑，規規矩矩地坐在了一旁。
“呃，你是……？”
“我叫孫芫妹，您叫我小孫好了。”孫姑娘盈盈笑道。
這……是美人計嗎？呂小崬心裡嘀咕。除非你像寧一瑤那樣……內外兼修，否則咱絕不中計！
但不妨礙他與這位姑娘攀談。
“孫小姐，這幢樓的出租率有多少？”
“大概50%上下吧。畢竟這幢樓才建成一年多……”孫姑娘侃侃而談，顯然對情況瞭然於胸。
“呂先生，您到底有哪些顧慮呢？”末了，孫姑娘又問。
“我跟劉經理講過了呀。”呂小崬苦笑道，“面積太大，月租、物業、水電……每月成本高了不少。哦，對了，還有裝修，翻了番的往上漲啊。”
這麼一想，他覺得沒啥好考慮的了，憑他手頭上的600萬，絕對不夠。除非桜子夫人或丁小姐的一個億到賬了還差不多。
孫姑娘輕咬粉唇，若有所思。
正在這時，劉經理回來了，一個人，那位女經理沒來。
“小孫，有沒有招待好呂先生？”上來便這麼說。
“經理，我又跟呂先生介紹了一遍我們大樓的情況呢。”孫姑娘嬌聲說。
“呵呵，小孫年輕，照顧不周啊。”劉經理憨笑道，隨後又講了最新的優惠方案，免租期延長一個月，年付的話，打九五折。
“我再考慮一下吧！”呂小崬搖頭嘆息，“劉經理，實不相瞞，我現在發現，裝修才是大頭！2000平，至少400萬呢！”
“用不了那麼多，用不了那麼多，”劉經理忙道，“我們這樓已經有了簡裝，稍稍拾掇一下就可以了！”
呂小崬微笑道：“我的投資方可都是講究人。如果裝修得不好，人家鐵定罵我不會做事呢！”
他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孫姑娘目光閃爍，神色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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