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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哭了起來,店長都被嚇了一跳。
打完第二天,學校查儀容儀表,兩人因過分明顯的耳釘被記過,分別寫了檢討,上交班主任。其中,葉霧初多寫了五百字——好學生犯錯,要重重懲罰,長記性。
寫完檢討的那周,李縱送了她兩對耳釘,很土的小碎鑽,被她扔到不知道哪個角落。
面對面,李縱說不出太影響形象的話。
打耳骨的理由樸素得讓人發笑——在她說“做炮友”之後。
他確定自己非她不可,不能再破防。連夜打了耳骨,用肉體的疼痛轉移精神上的折磨——是折磨,他希望她愛他,而不是單純看上他的身體。
說不出口,拖字訣尤為實用。
縱哥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回去再說。”
一旁的學生不能再擔心打耳洞可能引發的炎症,嘰嘰喳喳,下不了決心。
葉霧初好心發作,“學生還是學習為重、長大一點再來打也行。”
女生注意到她顯眼的耳釘,問道,“姐姐的耳洞什麼時候打的?”
“……好久以前了?應該有十年了?”
“十三歲。”李縱給了肯定的答案,有帶壞未成年人的嫌疑,被她瞪了一下。
“好!”被這麼一激,女生下定決心,“我要打!”
於是坐在塑膠椅上,等待著穿孔工具。
“喂。”葉霧初扯了扯李縱的衣角,“不太好吧……”
“早熟不全是壞事。”某位學生時代跟“校霸”掛鉤的壞學生悠悠開口。
“……”
好學生跟壞學生講不通。
她瞪了他一眼,後者笑著改口,“好,我閉嘴。”
可惜他是壞學生。
李縱並不覺得過分早熟影響自己生活。十四歲夢遺,他夢到了葉霧初的臉。跟他打耳洞那天的臉,他被疼哭的小青梅紅著眼睛,抽噎著打他。
側睡壓到疼的地方,李縱翻身,看到被單上的髒汙。
雞巴還是硬的。腦子裡依舊是她哭的模樣,他幻想著她發育不太完全的胸,摸都沒摸,毫無經驗的男根抵著被角,糟糕地射了第二次。
那時還不知道,愛慾是一體。
他想她,做夢都在想著她。
早一些來的男生也下定了決心,“我也要打!跟她的耳釘,要一樣的。”
和女生對視的瞬間,兩人都羞紅了臉。
純情得令人髮指。
葉霧初的指甲還在構建,李縱點了點自己,“待會幫我做一個一樣的,做大拇指。”
“……你犯什麼病?”
“程姐又沒限制我做指甲。”他笑,“做一個陪陪你唄,長出來也順便提醒我、該陪你換新的了。”
耳根有點燙,她抬頭,“我可以自己來。”
輕飄飄的,壞學生瞥了她一眼,“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葉霧初:“……”
“疼嗎?”男生問女生。
“我覺得還好、就是不知道明天會不會抓儀容儀表。”
“運氣應該沒那麼差吧?”
某位學長開口問,“你們教導主任、是阿春?”
“張迎春嗎?”
“啊,是她。”李縱繼續道,“她只抓打鈴前的五分鐘。”
校霸很有經驗,“早讀來早點就行。”
“是這樣嗎?”女生睜大眼睛。
“可信的。”他無奈地笑了笑,“我高中被她抓了三年。”
葉霧初捂住他的嘴,“不許帶壞小朋友!”
“謝謝學長!”
他們禮貌道謝。
所謂的校友情誼使得人毫不避諱地牽著手,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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