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徐宗文調教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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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十分有默契的交換了眼神,然後暗暗偷笑起來……
黑臉男子搖了搖頭,加快腳步離去。
老先生乾枯的臉上每一道皺褶都浮現著怒意,他把戒尺杵在書案上,吹著鬍子冷哼一聲,壓著怒火略有不滿地警告道:“鎮惡,凡事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認真聽講。若還有下次,為師可就要稟告大將軍,以後不許你坐著聽講了!”
一提到大將軍,王鎮惡立刻嚇得雙眼瞪得老大,趕緊哭聲求饒道:“求夫子不要告訴義父,如果義父知道弟子不認真聽講,那弟子明日就真的再不能坐著聆聽夫子的教誨了!”
老先生咦了一聲,頓覺奇了,似乎是聽到了意料之外的話,他眯了眯乾涸的眼,收起戒尺夾在書中隨即走回臺上略有感慨道:“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難得你能有此覺悟,還能主動認罰。”
“不是的夫子,”王鎮惡搖了搖頭,然後說了一句讓老先生差點吐血的話,他十分認真地解釋:“若是義父知道弟子荒廢學業,必定又要請出家法伺候,到時候弟子屁股上的好皮面就又非得稀巴爛了不可,沒有旬月哪裡好的了?又怎麼能坐下受罪呢?”
老先生聞言,登時氣的連嘴角都不停地抽搐起來,他拿著戒尺惡狠狠地指著王鎮惡忍不住叱道:“孽徒,孽徒啊!朽木不可雕也。你、你、你簡直是愚不可及!”
“王鎮惡,今日授業結束後將為師所講之文章謄抄百遍,”老先生看了看其他二人,還格外提醒:“不許假人之手,否則不作數!還有你們幾個,不得幫忙謄抄一個字!”
“徒兒不敢!”另外四個少年拱手口稱不敢。
“啊?”謄抄文章這種事對於王鎮惡而言不嚳是晴天霹靂!
“蒯恩,看你適才聽的那樣仔細,不若背一段,順便說一說你對聖人之言的看法?”老先生回到臺上,全然不顧滿臉苦色的王鎮惡,他收起怒氣微笑著望著年齡居中的少年——蒯恩。
老先生這喜怒轉換的功夫只在須臾之間,讓人不得不瞠目結舌。
蒯恩一臉自信地站起身,只思索幾息,兩隻小手一前一後派勢十足,然後便張口道來:“誠者自成也,而道自道也。誠者,物之終始。不誠無物。是故君子誠之為貴。誠者,非自成己而已也。所以成物也。成己仁也。成物知也。性之德也,合外內之道也。故時措之宜也。”
“好!”蒯恩雲淡風輕地小背了一段方才老大講解的經言,老先生拍掌喝彩,撫須而笑,心中自是十分滿意。
蒯恩背誦完後又緊接著解釋道:“聖人云:至誠之道可以前知,就是說人如若能達到至誠的境界,就可以前知,所謂前知就是可以預知萬物未來之勢。”
老先生深以為然,果然還是這位小郎君最為聰慧,此子將來必成大器!他想著想著滿意地點點頭,抬起手示意蒯恩繼續說下去。
“徵北大將軍上順天命,下應民意,中秉天子之詔,前後兩次北伐,讓為禍中原數十年的胡虜一敗再敗,收復了三千里山河,一掃宇內腥羶澄清宇宙,滌盪中土……”
“大將軍便是深諳至誠之道,所以能預知後事,屢敗胡虜,廓清寰宇,小子認為普天之下再沒有人能與大將軍相比……”
老先生雙目呆滯,鬧鐘盤旋著這這些陌生而又熟悉的字眼,一時間嘴裡卻吐不出半個字。
“誠然,大丈夫生於斯,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乃平生之大願!觀大將軍所為,雖以武夫自居,實則確是我儒家第一人!”老先生是漢人大儒,在司洛一帶頗有賢明,又屢次拒絕秦王苻堅徵召,徐宗文請他教導五個孩子諸子百家,他聞聽徐宗文大名這才不顧自己已經六十好幾的大齡,拖著年邁的身子也要來大將軍府傳教授業。
戛然,老先生抱著幾卷經書毫不留戀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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