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錢唐毀堤淹田案(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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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唐水災急報不報,害死了多少人?”徐宗文合起謄錄著卷宗的竹簡,抬眼怒視著臺下正整理衣著的顧悅之。
顧悅之不慌不忙答道:“下官不知。”
“問你錢唐水災急報何時到的吳縣,你不知,問你有什麼同謀你也不知,問你害死了多少百姓你更是不知,好一個一問三不知!”
“啪!”徐宗文抽出案上的竹簡朝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顧悅之猛的扔了過去!
“啊喲!”顧悅之毫無防備,一張老臉剛好被徐宗文扔中,竹簡在顧悅之臉上留下了一排竹片血印子,疼的他呼哧呼哧的。
顧悅之用盡氣力抬起手撫摸著受傷的臉頰,但鐐銬實在太重,他的手很快就因為無力而垂了下去,轉而用一雙滿是幽怨的眼神盯著徐宗文。
“使君,士可殺不可辱!”顧悅之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
徐宗文微閉著眼,他是真的想殺了顧悅之,可是太守畢竟是五品的兩千石官員,不能輕易處置,就算是免了官職也得回建康受審,遠遠不是區區一個錢唐縣尉朱禎可以相比的。
“既然你冥頑不靈,那我們就等等建康的訊息,看看究竟是會稽王的令諭還是陛下的詔令來的早。”徐宗文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顧悅之一屁股又坐了下去!
會稽王!
看來他都已經知道。
顧悅之的心裡防線奔潰了,他的上面就是會稽王,再沒有別人了!
“我說!我都說!”顧悅之苦著臉開始招供。
“會稽王的兩千頃良田都在北岸,士族的田也在北岸,我們顧氏也有田在北岸……”
“為了保住田,只能掘了南岸,也只有放水淹了南岸,才能保住我們的命!”
“歷來都水臺和民曹下發的修河款項大多都進了士族的口袋,而剩下的錢大多也都用在了加固北岸上,於是南岸的堤防越來越鬆弛……”
郭裳的額頭已經開始流汗,他一邊用袖口擦著汗一邊極速記錄著顧悅之的口供。
徐宗文聽的膽戰心驚,原來以為此事跟會稽王只是有所牽連,卻沒有想到會稽王就是這場禍事的直接受益人和暗中指使者!
“你說毀堤淹田之事是受會稽王指示可有證據?”徐宗文望著顧悅之,嚴詞質問。
顧悅之抬眼,用力搖著頭:“沒有證據,也不能有證據!”
聞言,徐宗文抓起了腦後勺,他孃的!這顧悅之跟一隻泥鰍一樣,還真夠滑頭的!先是把此案的幕後黑手供了出來卻又不交出真憑實據,照這樣下去,只能到此為止草草結案了!
“你既然說這與會稽王相干,又說沒有證據證明你是受了指示才做下這等傷天害理的事,誰能相信你的話到底是真是假?莫不是你胡端臆測,想要往會稽王身上攀扯,好把此案攪渾,然後你再來個混順摸魚是吧?”徐宗文大喝道。
隨後也不等顧悅之回話,徐宗文揮了揮手命左羽林衛將人帶了下去,強行結束了審問。
“使君,使君!下官著實冤枉啊!請容下官重新招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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