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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申斯的笑容像面具一樣掛在臉上，等著克淋頓宣佈解除多伊奇的職務，然後再提出消減CIA預算，限制CIA權利……
多伊奇卻目無表情，他本來就不願意坐這個位置，是克淋頓非邀請他過來的，雖然表決結果有罪，但入獄是不至於，回麻繩教書吧。
克淋頓目光掃過眾多議員，心中一陣冷笑，緩緩開口道：“眾位議員，我想提醒你們兩件事。
第一，如果全世界每一個果家都是‘一件小事扯半天’的效率，那我們還是世界最強大的果家。
但如果有一個果家的效率遠遠超過我們，那我們終將被淘汰。
採用高效率模式的果家會紛紛崛起。
事實已經證明，這樣的模式是存在的，高效而且不犯錯誤——從緬國到馬佳，都在坐火箭一般騰飛。
不要和我說他們多麼弱小，有一個大國也是這樣，正在日新月異的高速發展，尤其是在科技領域正超高速發展，眾多優勢我們都沒有，想學都學不來。
所以，我們要想保持優勢，就必須提升效率。
如果我們自己不改變，那改變我們的就是敵人的炮火。
第二，這件事的本質，我們迫切要解決的最主要矛盾，不是有罪沒罪，而是CIA和FBI的爭鬥內耗，已經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效率。
解除多伊奇的職務有用嗎？FBI還會瞄準下一個。然後綁架我們所有人在這聽證，我們要扯到什麼時候？”
議員們的臉色都變了。
尤其是塞申斯，他發現一把屠刀已經舉起，卻沒有任何先兆。
等到他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退避，他感覺自己必定要成為克淋頓宣戰的一個祭品。
多伊奇的眼睛亮了。
果然，克淋頓莊嚴道：“根據現法賦予我的權利，我以總×的名義，正式宣佈：第一，解除塞申斯的職務，由副菊長弗洛伊德·克拉克暫代菊長。第二，特赦多伊奇無罪。聽證結束。”
塞申斯眼前一黑。
議員們臉色難看至極，這是正式宣戰。
整個現場死寂，只有克淋頓和多伊奇匆匆離去的腳步聲。
……
塞申斯回到胡佛大樓，交接了一切，然後在眾人悲涼無言的目送之中，寂寞的離開。
此戰對FBI每一個人都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意味著徹底輸給了CIA。
塞申斯沒有回家，而是獨自開著車，直接離開了花生燉。
黃昏的時候，到了妞約。
一棟豪華別墅之中。
理查德·梅隆·史凱夫把玩著一把黃金手槍，目光卻看著塞申斯，聽他詳細講完了經過。
理查德便是梅隆四代的老大，馬丁·梅隆的大哥。
但他可比馬丁大多了，已經六十多歲了。
這是一個流氓，一個金融家，一個右×君王，也是歷史上操縱彈劾克淋頓的那個幕後大佬，原因就是解僱了塞申斯。
克淋頓被理查德整的灰頭土臉，在全世界人面前顏面掃地，只是因為睡了一個實習生。
但最後卻輕輕放過，只是為了教訓他一頓。
歷史還會重演嗎？
貌似已經重演了一半。
理查德目光幽幽，輕緩地道：“你覺得威廉會幫克淋頓嗎？”
塞申斯搖頭：“不會。他若敢動你，必定導致整個秩序失衡崩潰，從正治秩序到經濟秩序，先是金融資本外逃，然後是企業資本被動外逃，整個果家都會陷入一片蕭條動盪。所以他從不參與正治鬥爭，更不會破壞經濟秩序。”
“那為什麼華果沒事？”
“華果的資本命脈都在果家手中，而我們的資本命脈在你們金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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