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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公司就太有用了。
另外，白玉妮武力不行，大白天竊密也不知道。
當然，以後另當別論，白玉妮修煉成之後，恐怕更厲害。”
大老闆點頭認可：“李秀妍的水平毫無疑問，沈羊機床在那擺著。但你覺得，川雲科技像沈羊機床那麼搞，行嗎？”
劉宏章知道大老闆指的什麼，笑道：“我覺得李秀妍有分寸，最多是複製幾個不可能投奔我們的關鍵人才，她也算經驗豐富了。夏川敢放手就能罩住。”
大老闆莞爾，李秀妍算經驗豐富了。
確實，這事別人都是空白，誰也沒幹過。
“用不用見一見？”
“最好別見，李秀妍就是冉素衣那種脾氣，安撫沒用，她本來就沒有二心，只聽素衣和夏川的話，不可能為H國輸送利益。
打壓更沒用，誰也不能壓她一頭，吳迪生那是夏川最欣賞的人都得和她小心說話，否則摔耙子不幹了。就這麼小心還不幹了。而且是一分錢工資都沒拿過。”
大老闆感慨不已：“我可沒想壓她，這點數沒有嗎？她畢竟是心中有一片更神奇的世界，這社會的吸引力就有限了，隨時可以放棄……好吧，特殊人才特殊對待，我就不見了。”
……
中午吃飯的時候，依舊是三個人，只是白玉妮換成了李秀妍。
謝淑恩對這個清冷的總經理是毫無意見的，只要是夏川重視的人她都接受，更何況白玉妮只是需要修煉，也不是被趕跑了。
但她發現總經理這一上午別的沒幹，只看各種統計資料包表了，竟然把所有報表細緻的看了一遍。
只是這速度就讓謝淑恩折服。
更讓她欽佩的是李秀妍的專注，外面發生什麼都不知道，誰和她說話都不知道。
唯一讓謝淑恩不解的是，老闆對李秀妍和白玉妮完全不同。
對白玉妮是沒完沒了的挑逗，就想上床但就上不去。
對李秀妍卻是沒有一句玩笑，處處透著愛護關懷。
謝淑恩感覺這裡面有個高深的道理，自己始終沒領會。
她決定不恥下問：
“老闆，李總和白總有什麼區別？”
李秀妍開始納悶了，貌似隱藏了一個前提？
夏川當然明白，笑道：“區別在一個姓李，一個姓白。”
謝淑恩咯咯一笑：“你讓我聰明一點，好不好？到底區別在哪？”
咳咳，夏川清了清嗓子，這丫求知慾太強了，可惜問的不是時候，你偷偷問我啊。
他只能動用春秋語法了：“區別就在，玉妮是一推就倒，但秀妍是按不到床上去的。”
謝淑恩目瞪口呆。
李秀妍終於明白了謝淑恩的‘前提’是什麼，原來夏川經常和白玉妮嬉鬧，卻不和她開玩笑。
她可不認為夏川真和白玉妮上床了，玉妮還是初女。
她覺得這種嚴肅顯得距離更遠，她還是喜歡近一些，便臉頰微暈道：“你怎麼不按一下試試？”
夏川認真地問謝淑恩：“明白了嗎？”
謝淑恩忽然大徹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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