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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川坐著吉普車,再次進入了那片紅牆綠瓦的園林,見到了笑吟吟的朱老闆。
寒暄落座,朱老闆先問了一個古怪的問題:“夏川,如果你當大老闆,發現有一半是該死的,你殺是不殺?”
夏川一臉汗顏道:“朱伯伯,你不是給我下套吧,我可沒那野心啊。”
哈哈哈,朱老闆大笑:“我套你幹什麼,別人懷疑你,但我知道你志不在此,甚至以後也不會。你給我的感覺,好像沒有成長的過程,天生就擁有成熟完整穩固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
夏川已經確定無疑,朱老闆是試探他殺馮文斬的真正動機,他若無其事地道:
“我的看法是不能都殺,都殺了不就塌了嗎。但也不能一個不殺,就像一片違章建築,都拆了阻力很大,但我就拆一個支撐柱,阻力很小,看起來影響不大,但這違章建築會在風雨中坍塌。
最關鍵的是,殺不能解決問題。
發達國家就沒有貪汙腐敗嗎?掩飾的好而已。人家發展了多少年,我們才發展幾年,沒有經驗,弄的人人都能看出來。
如果一半是該死的,那就是制度沒跟上。
制度建設不可能走在變革前面,特殊時期的有限度混亂是可以接受的,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人們感覺不到生存的威脅,錢也就不是那麼重要,再加上法制化程序的推進,必定讓一切都進入可控範圍內。”
朱老闆目露欣慰,夏川的大局觀確保他永遠不會犯大錯誤,這就夠了。
他開始切入正題:
“當前經濟進入到高速成長的週期,萬馬奔騰,塵土遮天,又忙又亂的景象讓人喜憂參半啊。喜的地方是,經濟呈現出全面復甦的態勢,
根據統計局的資料,1991年全國在建工程約9000億元,到1992年擴大到2.2萬億元,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數字。
憂的是,央行多發了500億元,而各地仍然叫嚷缺錢。投資的超速增長正在誘發通貨膨脹。
英國的《經濟學人》在1992年底的年終稿中便警告說:‘在1993年的某一個時候,蓬勃發展的華國經濟將會出現危險的過熱勢頭,上一次在1988年,幾乎著了火。’
對他的預言,你怎麼看?”
夏川有些失笑:“朱伯伯,你不會真在意這些人的看法吧?”
“啊?”朱老闆莫名其妙地問:“我在你眼裡,就是獨斷專行的人嗎?”隨即做了一個含義不明的手勢:
“兼聽則明,偏信則闇。我怎麼做是我的事,但我從來都是認真聽取各方意見,比如這個鷹國人的看法,我就很想弄明白他的邏輯核心是什麼。”
夏川哈哈大笑:“朱伯伯,不是你沒明白,是他沒明白我們的國情。紙上談兵,不值一哂。如果按照西方經濟學的理論來調控我們的經濟,那什麼都不用幹了,現在就得踩剎車。
事實上,我們已經進入一個偉大的開端。因為極端的社會形態都將被淘汰,蘇×已經亡了,資本主義社會也最多三十年,就開始崩潰……”
朱老闆驀然瞪大了眼睛:“等等等等,資本主義三十年崩潰,你是認真的?”
“當然。三十年,全球經濟高度一體化的時候,資本主義的弊端就變成了致命的。比如米國,”夏川不經意的左右一掃,低聲道:“他自己會亡的。”
朱老闆震驚不已:“致命弊端是什麼?”
“就是民煮和自由。我給你舉一個例子。
假設現在,我們一個大城市爆發瘟疫,那很可能在我們國家範圍內傳播。但如果三十年後爆發瘟疫會怎麼樣?很可能一夜之間,這個大城市逃出幾十萬人,分散到世界各地。
最要命的是,三十年爆發大瘟疫的機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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