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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兒不解地問:“他不是要自己扛下嗎?”
臧鴻嘆道:“傻妹子,他死了才能自己扛下,活著怎麼抗?
類似於把人扔酸槽裡、赤身果體綁起來丟給螞蟻和臭蟲去咬、用氣爐子燒紅的鐵條插進下體、整星期不讓睡覺、不讓喝水、打得血肉橫飛——這些都能抗住。
類似於讓你在空白紙上簽字,然後自己填進假話——這些手段也都能識破。
但是,這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
我給你舉幾個例子,你看看最簡單的方法,如何摧折囚犯的意志,自己能不能抗住。
第一,從夜間審訊開始。為什麼攻心戰都在夜間呢?因為夜間人都是睏倦的,不可能象白天那麼情緒平穩和清醒,容易妥協。
第二,粗暴辱罵。這對於有教養的、嬌生慣養的、氣質柔弱的人很有效果。
第三,預先凌辱。這對女人很有效。比如女看守叫你脫掉衣服,把你光著身子關在隔離室裡,然後拿走了你的衣服說去消毒。馬上來了一些男看守,鬨笑評論你的身體。
第四,讓你心慌意亂。女審訊員在審訊過程中突然脫光了衣服,但一直繼續進行審訊,若無其事地在圍著犯人轉來轉去的問,而她絲毫不會受不到威脅:有手槍、電鈴。
第五,恫嚇、誘引、許願。比如說:簽字就放了你。不簽字……
這幾步你都抗住也沒用,這只是基本程式,是開胃菜,大餐在後面。
第一,利用你對親人的感情。對瓦西里來說,這是最有效的一種恫嚇手段!
他什麼都能忍受,只要是自己的痛苦。但是,妻子的痛苦,女兒的痛苦,他怎麼忍受?比如審訊員說:我把你的女兒抓來了,把她同梅毒患者關在一起。
或者說:我把你的妻子抓來了,她以後的命運就看你願不願意配合指證了。現在她正在隔壁房間裡接受審訊,你聽聽她的聲音吧!
第二,聲法。叫犯人坐在六米到八米的距離之外,強迫他一直大聲說話,重複自己的話。對於已經疲乏不堪的人這是不輕鬆的。
然後在犯人極度睏倦的時候,兩個人各拿一個喇叭,對著犯人的耳朵叫嚷:承認吧,是受某某指使!
犯人被震得發聾,有時便失去聽覺。
第三,光法。關著囚犯的監室或隔離間裡,晝夜不滅的刺眼的電燈光,對於牆壁刷著白粉的小屋說來亮度大得過分的燈泡。眼皮發炎,這是很痛的。
第四,罰跪。這種方法對付驕傲的人最有效,屁股不許貼腳後跟,腰背挺直。跪十二小時、十四小時、四十八小時,然後對著他的臉撒尿。
第五,熬鷹。不讓睡覺,結合罰站、乾渴、強光、恐懼和對前途一無所知,能模糊神智、動搖意志,完全無意識的說話,供述了都不知道。
熬鷹是一種偉大的刑訊手段,完全不留下可以看得見的痕跡,甚至連申訴的口實也不給你。
沒有讓你睡覺?可是這裡並不是療養所呀!工作人員也跟你一起沒有睡覺。
事實是他們白天已經睡足了。
第六,臭蟲隔離室。在棺材一樣的房間裡,繁殖了成千只臭蟲。關進去的人身上的衣服要扒掉,飢餓的臭蟲從牆上爬下來。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紛紛落到你的身上。
起初,你在恐懼的驅使下同它們進行戰鬥,在自己身上、在牆板上掐死它們,然後被臭味燻得喘不過氣來。過了幾小時你就會覺得讓臭蟲吸血更好一些,讓它們吸吧。
在臭蟲隔離室待一夜,大量失血會讓你直打寒顫,眼皮發乾,好像有人拿一塊燒紅的鐵緊挨著你的眼睛,舌頭乾渴得腫起來,稍稍一動就像刺猥在扎,吞嚥會讓喉嚨像刀割一樣。
第九,禁閉室。審訊室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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