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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道理,有些人終其一生也不會明白。
沈梓荷說完後,就要離開營帳。
“你要去哪兒?”蒼璽問道。
沈梓荷站定了腳步,沒說話,轉身衝著蒼璽笑了笑,而後邁著步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營帳。
沈梓荷還如先前穿著一襲紅衣,她的裝束與這滿營的縞素對比之下確實顯得格格不入。
蒼璽沒攔著沈梓荷。這兩日接觸下來,他推翻了了往日對沈梓荷的看法。這個女人,不是個尋常的人。
若是肯與周義比翼雙飛,或許能效仿傅銀赫將軍與仇老夫人的沙場愛情。
只是,日後再也沒這個機會了。
沈梓荷走後,蒼璽一個人在周義的靈堂前守了好幾日。每到深夜,蒼璽都能感覺到周義沒走,彷彿在他的身邊。他們彷彿還能跟往日一樣吟詩作賦討論朝政。
只是,每當蒼璽說的盡興的時候,都沒人能搭一兩句話,與他辯論上幾句。時間久了,蒼璽才知道,自己知道周義去了的時候沒掉眼淚,不是心裡沒有他這個兄弟。而是,他的生活裡的每個角落都有周義的影子。
這些影子,揮之不去卻又觸手難及。
一切處理好之後,蒼璽帶著周義的棺槨和那些俘虜踏上了回金陵的征程。
算著日子,高宗與皇后也該能看見自己的那份奏摺了。不知道高宗與皇后聽到這個晴天霹靂之後會作何感想。
畢竟,周義是高宗與皇后最寵愛的一個兒子。
在蒼璽回金陵城之前,周義的死訊就已經傳到了傅鶯歌的耳朵裡。
傅鶯歌沒敢告訴高宗。現如今,他這副病驅再也經不得風浪了。蒼璽在外,傅鶯歌依仗不得。周則虎視眈眈,傅騫逼她就範。縱使周延已經被擒,但傅鶯歌這邊卻也被逼迫的難以喘息。
好在,周懷墨、傅綽約這兩人是自小在她身邊長起來的。周懷墨的夫君傅長川雖說沒有他父親傅騫的勢力大,但也能盡綿薄之力為傅鶯歌在朝中的勢力據理力爭一把。傅綽約雖說沒什麼勢力,但好歹也是高宗親自封的公主、也是傅騫的長女,周則的人怎麼著也應該給她三分薄面。又寄好公主陪在傅鶯歌身邊,也算是安慰。
“璽王明日便會進京了”,傅鶯歌邊給高宗為湯藥邊說道。
站在一旁的傅綽約聽到這一則訊息,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帕子。
她與蒼璽也有許久未見了。
高宗扯了扯嘴角,勉強扯出來了個“好”字。
蒼璽回來了,傅鶯歌就算是有依靠了。這些日子,高宗躺在床上,朝裡的訊息傅鶯歌對他隻字不提。然而,看這一屋子人的反應以及周則對傅鶯歌說話的態度,高宗也能感知一二。
他這個次子,早已有了謀逆之心了!
傅鶯歌沒多言。周義的死訊,她不知道還能瞞著高宗多久。人前歡笑,人後淚目,這幾日傅鶯歌都是這麼過來的。
看樣子,老天爺真的不肯饒過每個人。年輕時,高宗將傅鶯歌保護的太好,如今老天爺要讓她將少受的這些苦一一補上。
老天爺這是在教他收餘恨、免嬌嗔、且自新、改性情。
傅鶯歌將最後一口藥餵給了高宗之後,親自收拾桌子上的東西。高宗在一旁看著,眉眼帶著盈盈笑意。他寵了一輩子的那個人,終於學會獨立生活了。
這樣,他也可以走的安心些。
“父君”,周則推門而入,也沒有人稟報,他看了在一旁收拾東西的傅鶯歌一眼,始終沒給她行禮。
周則這態度讓傅鶯歌寒心。但這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在傅鶯歌看來也就習以為常了。
“父君可知道慈安那邊的戰事”,周則跪在高宗床榻前拱手說道。
聞此一言,傅鶯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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