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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願。最後一波出來的人,依舊衝著他搖了搖頭。
見此情景,為首的侍衛慌了,趕緊跪在了傅鶯歌腳邊,說道:“還請皇后娘娘恕罪,屬下未能查明擅自闖入,還請娘娘念在屬下也是為趨勢所迫的份上,能給奴才留條活路。”
若是先前的傅鶯歌,他一定不會重罰這個侍衛頭子。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這些日子,傅鶯歌被周則的人欺負慘了,這樣的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來人”,傅鶯歌衝著身旁的侍衛說道。
一旁的侍衛看到自己的主子得罪的人是傅氏皇后自然不敢為他說清,一個個兒都對著傅鶯歌抱拳喊道:“屬下在!”
“拖出去,斬了”,傅鶯歌十分優雅的說道。
這大概是傅鶯歌這輩子第一次笑著了結了一個人的性命了吧?
那為首的侍衛一愣,趕緊給傅鶯歌磕頭說道:“還請皇后娘娘念及奴才是太子殿下撥過來的人,饒屬下一命!”
這要是原來,傅鶯歌定然會賣給周則一個面子。但今時今日,傅鶯歌才算明白什麼叫人為自己活。
先前,傅鶯歌聽聞承周的土夫子下盜洞的時候有條不成文的規定——倘若父子兩人盜墓,兒子下墓,父親在上面拉住繩子。
這條不成文的規定看上去可笑至極卻是這一代又一代土夫子積攢的血的教訓。兒子保不齊有弒父的心,但父親卻是如何也捨不得對兒子動手。
一想到周則那日一副不逼死高宗不罷休的心,傅鶯歌恨得牙根直癢癢,但聲音還算柔和的對那位侍衛頭頭說:“你說你是誰的部下?”
聞此一言,那侍衛嚇了一跳,再也不敢在自己名字加上哪位主子的名字。
傅綽約一看到雙方僵持不下,趕緊火上澆油了一把,“怎麼還不動?沒聽到皇后娘娘說的話?”
那一眾侍衛也被傅鶯歌突如其來的暴戾嚇了一跳,只好頂著出賣同好的方式來給傅鶯歌賠笑臉。
傅鶯歌這邊的事情算是了了,蒼璽那邊卻又是一處淒涼之景。
夭桃直接把他送到了銅雀樓——薛錦繡與周信暫時居住的地方。
周信對於蒼璽可謂是情緒複雜。這個人,救了自己的命,卻逼死了自己的孃親,生擒了自己的兄長。一時之間,周信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著眼前的這個人。兩人只好相互行了個禮之後,彼此愣著。
薛錦繡在兩人之間卻不逼按開口。這個結兒,還得兩人親自解開。
這一回,蒼璽主動拉下臉,說道:“如今太子獨大,不日稱帝。本王怕,太子這一登基,再也沒有我等的活路。”
周信捏著茶杯喝了口茶,“這裡沒有外人,王兄有話不妨直說。”
蒼璽應了一聲,放下手裡的茶杯,“實不相瞞,周則禁足了母后還讓本王主持他三日之後的登基大典。”
“父君將立二哥為太子,自然是看中了二哥的才能,莫非璽王兄不願意輔佐二哥?”周信捏著茶杯問道。見蒼璽不說話,他又咂了一口茶,嘲諷一般的說道:“如今我兄弟四人,死的死、囚的囚。老三有自知之明,自知不是帝王之材。看璽王兄沒有要輔佐太子殿下的意思,莫非想獨大?”
周信話裡試探與挑釁的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這讓蒼璽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周信的話。
在原來的認知裡,周信不像是一個能把事情看得這麼透徹的人。
沈貴妃已逝、周延被囚,高宗崩殂,這些打擊對於周信來說,哪個也不小。如今看他這麼淡定委實是在蒼璽的意料之外。
“獨大不敢,只想保命罷了”,蒼璽說道。
周信沒說話,薛錦繡在一旁觀察著這兩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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