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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死的模樣,蒼洱十分好奇的問道,“你到底喜歡三小姐什麼?”
季十七笑了笑,這種笑容蒼洱還是第一次在季十七的臉上看見,就好像乾涸的田野突然下了一場暴雨。季十七在這場暴雨中,沉淪,而後一病不起。
過了許久,季十七才擠出兩個字,“清純。”
一聽這詞兒,蒼洱實在不覺得這兩個字能用來形容傅府的三小姐。從國公生辰到巧借澱茶之死,再到傳無字書。這種種行為,實在不像是一個清純的姑娘能做的。
“你可認清了?”思索再三,蒼洱還是決定提醒一番。
季十七點了點頭,就連臉上的陰霾也因為“傅瓷”這兩個字消解不少。
“神醫賜藥吧”,憋了許久,蒼洱才說出了這句話。
季十七點了點頭,獨自進了小木屋。蒼洱就在門外候著,實在無聊了就看看季十七養的什麼小家雀、小松鼠等等。
一炷香的功夫,季十七從內室出來遞給蒼洱幾個包袱,“這裡面全是對症下藥的藥材,還有一張藥方。”
蒼洱感恩戴德的接過了季十七手裡的包袱,“有勞公子,屬下告退。”
說完,轉瞬間就沒了人。想來,蒼洱的內力與輕功該是上乘的。
出來之前,蒼璽交代過蒼洱,一定要避開眾人的耳目。想著蒼璽的交代,蒼洱故意穿了好幾條街道,確定自己身後沒有尾巴才喚出了自己的馬兒。那馬頗為高大,馬粽子也十分亮。
蒼洱踩著馬鐙上了馬,捋了捋馬頭上的毛髮,雙腿一夾馬肚,直奔關外。
三日的路程,蒼洱只走了一天一夜。令人驚訝的是,日夜兼程到軍營,這馬竟然還同一般戰馬一樣蓄勢待發。
蒼洱到了軍營後,才不管白天黑夜直接進了蒼璽的營帳。此時此刻,蒼璽正把玩著一塊祖母綠,“如何?”
蒼洱將包袱放在蒼璽面前,“藥材與藥方都在這兒,請爺過目。”
蒼璽不太懂醫理,與他而言,季十七這一張張藥方實在同白紙沒什麼區別。
“讓下面人按照十七的藥方給患病的將士服下”,蒼璽說道。
蒼洱留了個心眼兒,問道:“要不要找個軍醫先看看這藥方?”
蒼璽擺了擺手打斷了,“本王相信十七”,相比起那一群拿著俸祿不幹活兒的軍醫,蒼璽還是更中意季十七一些。更何況,這群軍醫自持學識淵博,十幾日了卻配不出一副藥材來給病人治病,只能看著許多將士叫苦不迭、相繼去世。這些人之中,難保不會有周信的人。
“北院的主子可曾帶來了什麼?”蒼璽問道。
蒼洱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了蒼璽,“季公子愛慕三小姐。”
蒼璽沒吱聲,拆開了信件。
流水何太急,深宮盡日閒。殷勤謝紅葉,好去到人間。
“一首小詩?”蒼洱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問道。
蒼璽沒說話,一直在默唸著這首詩。上一回的信件,傅瓷既然丟擲了第一根橄欖枝,這一次也絕對不會是字面的意思。
蒼璽忖度了半天,才開口問道,“三小姐寫這首詩的時候,誰在她身旁?”
蒼洱仔細的琢磨了一遍他與季十七的談話,“屬下猜測,季公子看著三小姐寫的。”
這樣一切就理得通順了!
因為季十七在傅瓷的身邊,傅瓷無法再次傳無字書,只好寫了首情詩來混淆季十七的耳目。
“流水何太急”真正含義應該是在提醒他莫要太過著急收服匈奴,總要讓皇上覺得收服這是費了一番功夫才能讓皇帝記住她的好。
“深宮盡日閒”這一句,說的該是太子周則。朝廷要務上有大皇子周延壓著,周則定是很難伸展出手腳。
看樣子,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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