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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攥著手,跟著她走著,一時走進光中,一時走進影裡,心情也是時上時下,一時心生歲月靜好之感,不知今夕何夕,忘卻她是何人,好似身在夢中,一時又明白清楚地知道她是誰、自己在做什麼,瞬間大夢初醒,如此七上八下、恍恍惚惚行走了一陣,見她雙眸忽然一亮,像是找到了那本《岐山夢餘錄》,仰面踮腳夠去。

溫蘅尋了半晌,終於找到了這書,一時高興忘形,忘記了自己身上有傷,沒有命人搬杌子來,而是直接踮腳去夠,輕軟的衣袖滑落下來,露出一段雪膚玉臂,以及其上青紫的傷痕。

皇帝心裡本正亂七八糟的,忽然望見她臂上的傷痕,登時心頭一震,大步上前,握住她的手腕要細看。

溫蘅嚇了一跳,剛取下的《岐山夢餘錄》也摔落在地,匆匆向後退去,攏好衣袖,可聖上卻逼近前來,語氣急切,“給朕看看……”

溫蘅越發垂首後退,聖上沉聲道:“這是御令!”

溫蘅只能慢慢伸出手去,皇帝虛握住她的手腕,將輕軟寬大的衣袖往上拉,青紫的腫痕觸目驚心,連隨侍一旁的趙東林瞥了一眼,都忍不住暗暗倒吸了一口涼氣。

之前幾次相見,她身上的香氣都十分淡雅,皇帝還以為她是今日在家弄香的緣故,才使得衣裙沾滿濃郁芳香,卻原來,是為了遮掩藥味,皇帝眼望著她手臂上的傷痕,不知心裡是何滋味,嗓音沙沉,“……怎麼傷的?”

溫蘅輕道:“臣婦前兩日搬書時沒留神,不小心碰傷了手臂。”

皇帝回憶她今天走坐都十分“拘謹”的樣子,心中懷疑,問:“身上還有其他傷處嗎?”

溫蘅搖了搖頭,皇帝再看了她一眼,抓住她的另一隻手腕,要掀開衣袖去看,溫蘅欲往後退,卻已退至牆壁,退無可退,只能緊攏著衣袖、懇求地望著聖上道:“陛下……”

皇帝望著她眼底的懇求,慢慢地鬆開手,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問:“到底是怎麼傷的?”

溫蘅道:“臣婦昨日走路時大意,不小心摔下了臺階。”

皇帝眸如幽海地靜望著她,似在分辨她這話的真假,許久,又沉聲問道:“明郎知道嗎?”

溫蘅垂首不語,皇帝心裡明白了,這傷八成與華陽大長公主有關,他不知心中是何感覺,只覺一腔惱鬱無處發洩,又見她微低著頭、形容可憐,真想將她攬入懷中好生撫慰,嚴加懲戒害她如此的人,可偏偏,他是皇帝,權掌天下,本應無所不能,卻在面對她時,有無數的不能為之事,連心底話,也不能洩露一字半語。

趙東林默看聖上面色寒凝,負在身後的手,也緊攥得發白,像是在掙扎些什麼,生怕聖上控制不住做出些什麼來,畢竟,對面可是武安侯夫人,此地可是武安侯府,他正懸著心,忽聽外頭傳報:“侯爺回府了!”

沈湛剛回府就知道了聖上微服來此的訊息,一路急行至書房,見聖上手裡正拿著本書在看,而妻子,侯站在一旁。

沈湛按儀向聖上行禮,皇帝放下書道:“難得來你家一次,你卻不在。”

沈湛含笑拱手,“臣有罪。”

皇帝道:“帶朕到你家園子逛逛吧,朕也有幾年沒有來過了,看看和記憶中有什麼不同,瞧瞧你之前說的為你夫人修的琴川亭臺,又都建成了什麼樣子,若是好看,朕回頭也讓人在夏宮裡建上幾座。”

沈湛遵命,迎聖上到自家園林閒逛,一邊引路一邊介紹,皇帝根本無心詳聽,眼角餘光瞥見她一直慢慢跟走在後面,暗想也不知那樣青紫的傷痕,她身上遍佈有多少處,越想越是心疼惱火。

他這樣想著,再看沈明郎一直在含笑說話,面上的笑意,落在他眼裡,真是萬分刺眼,也沒心情再待在這裡,再待在這裡也不知他會不受控地說出什麼、做出什麼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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