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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性子也很乖巧可人,不會恃寵生嬌,給他找事,她的家族,也頗有能力並知進退,方方面面,都正是當寵妃的料,他也需要一位寵妃,後宮與前朝息息相關,如今的前朝局勢,不容許他太過親近皇后,他這幾年,一直在設法剪除姑母華陽大長公主的朝廷勢力,若繼續與皇后舉案齊眉,前朝籠絡的世家看了,將會心生憂慮,懷疑他打壓“公主黨”勢力的決心,使得局勢不穩。
從前妃嬪人人恩寵都差不多,覺得爭上一口氣即萬人之上,但自有了馮氏這位集三千寵愛於一身的貴妃,後宮諸女望之莫及,“偶遇”之事少了許多,皇帝已許久沒見到像她這樣“直白”而又“婉轉”的“勾引”了,他撥了撥手中碧璽珠串,再看向那空蕩蕩的書屋大門,又拿起那本《六朝史》在櫃檯後坐下,但直至黃昏,都沒有人回來。
溫蘅離開這書屋後,就回到那間茶樓附近,等待婆母,婆母本是笑著陪太后等出來,結果一看見她,臉色就冷了下來,離宮的路上,一句話也不與她說,等回到了武安侯府,沈湛出來迎接,看見她手背處塗著膏藥,急問她是怎麼回事時,婆母忽然爆發,怒聲斥道:“她燙破了點皮值得你這樣?!你可知那杯熱茶,差點潑在你孃的臉上?!!”
沈湛一怔,溫蘅急忙跪下請罪,“母親消消氣,當時兒媳好像被……”
“連杯茶都倒不好,我要你這樣的兒媳有什麼用?!我與武安侯府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婆母似不想再看到她這張臉,沒等她把話說完,就滿面怒氣地掠過她身邊,大步向內走去,侯府門前,沈湛扶她起身,問是怎麼回事。
溫蘅望著婆母遠去的背影,心中暗歎了口氣,沒將容華公主那一腳對他說出,只道是自己不小心。
沈湛道人有失手,讓她別放在心上,又說母親近來因朝事心情不好,所以火氣大些,低首輕吹了吹她手背,問還疼不疼。
溫蘅搖了搖頭,斂了抑鬱的神色,從春纖懷中抱過那摞書,笑對沈湛道:“你看~”
沈湛翻了翻書,也笑了,“哪兒得來的?”
溫蘅將用碧璽珠串換書一事,笑對沈湛說來,夫妻二人手挽著手,向內走去,而深宮之內,御前總管趙東林,默默瞥看著御案上的一道碧璽珠串,見看書的聖上,時不時就抬頭看上一眼,心中暗思,這碧璽珠串的女主人,會是誰呢?
他想,等夜裡聖上召幸妃嬪,這謎底自然就會解開,然而,聖上一整夜都沒有召幸任何妃子,而這道珠串,在接下來的幾日,一直擱放在御案處,聖上批奏摺的間隙,有時會拿起來把玩把玩,唇際浮著點意味不明的笑意。
這日,長春宮中來人傳話,趙東林入內傳報與聖上,“皇后娘娘派人來說,陛下操勞國事,也當以龍體為重,宮中教坊司新排了一支樂舞,十分精美,請陛下去碧波榭賞看會兒、消消乏。”
聖上正批閱奏摺,頭也不抬道:“說朕正忙,改日再看。”
趙東林“是”了一聲,正要退出去傳話,忽又聽聖上道:“等等!”
他抬頭看去,見聖上像是想到了什麼,目光又落在那道碧璽珠串上,唇際又是那抹淡淡的意味不明的笑意,唇還微動了動,似是輕輕嘀咕感嘆了一句,“還學了跳舞?!”
趙東林聽不明白,但見聖上站起身來,朗聲道:“備輦,去碧波榭。”
儘管心中不願,但皇后眼見貴妃的肚子一天天地鼓起來了,還是日益憂灼,最終聽從母親的意思,仿著聖上獨寵貴妃的喜好,擇了位容貌嬌俏、楚楚可人的小戶女子青菱,欲獻與聖上,以分貴妃恩寵。
碧波榭中,樂聲悠揚,舞臺以重重輕紗圍攏,如雲似煙,映襯得正中起舞的女子,清姿如夢,婉約朦朧,恍若仙女下凡,皇后與聖上多年夫妻,知道聖上此時雖然面上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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