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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喃喃道:“阿蘅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對於兒子與溫蘅突然和離一事,華陽大長公主一直心存疑慮。
京城流言有二,一說是溫蘅本是貪圖榮華富貴之人,原先嫁與武安侯,就是為了攀高枝兒,假作恩愛,其實並沒什麼感情,現下自己成了高枝兒,也就不用攀了,遂一腳踹了武安侯,不受拘束地逍遙快活去了;一說是溫蘅與她這婆母華陽大長公主不和,成日盡受閒氣,從前溫蘅只能忍耐,這下有了公主殿下的身份,不用再做小媳婦兒成日受氣,遂與武安侯和離,自在逍遙去了。
除了流言,華陽大長公主,也另有探聽訊息的渠道,她在宮中的“眼睛”,幾日前,曾傳密報出來,道溫蘅在上林苑昭臺宮中,親口說與明郎之間,只是知己朋友,並無男女之情,先前種種,都是在演戲,如今認回母親,有了身份地位,不必再演,遂與明郎商議和離。
演?
能讓她的好兒子,從前被騙得成日繞著她團團轉,連她這個母親都不要了,搬出去住,如今被傷得成日裡爛醉如泥,半點精神氣都沒有了,大半夜地叩門發酒瘋,這叫二人之間毫無男女之情,只是演戲?!
溫蘅那賤人許是真在演,可她這傻兒子是把一顆真心全捧出來了,捧出來又如何,被這可惡的溫蘅,摔在地上,百般踐踏!
兒子和離後不理政事、成日酗酒一事,她早有耳聞,但今夜,還是頭一次親眼所見,眼看著兒子這般傷心頹喪、自暴自棄,華陽大長公主又是生氣又是心痛,她冷冷望著榻上的明郎問:“你和她,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湛啞聲道:“阿蘅不要我了……阿蘅她做了公主,就不要我了……她說她其實早就受夠了,其實早就不想做我的妻子了,如今有了這樣的身份,不想再忍……”
華陽大長公主凝望著明郎,暗思不語,沈湛輕道:“也許您從前說得對,是我看錯了她了,也許我一直不瞭解她……孩子,孩子也留不住她……”
對於溫蘅腹中的孩子,華陽大長公主這個該做祖母的,不但半點不在意,甚至還隱隱有些抗拒,那個孩子,生來體內流著他她母親的賤血,說不定性情也會似他她母親,就連那一雙眼也是,一想到那孩子生下後,會用那樣一雙眼看著她喚她“祖母”,華陽大長公主心裡,就十分不是滋味兒,如今他們和離了正好,至於傳承香火的孫子孫女,明郎還年輕,會另有身份匹配、合她心意的世家女子,替他生下,那樣一個卑賤之人的孩子,華陽大長公主,並不想認。
她暗思著明郎今夜的醉酒言止,緩和了面色,輕嘆一聲道:“從前母親對阿蘅,多有偏見,還是你勸著母親一點點地改了,讓母親知道自己錯了,阿蘅原是一個好妻子,好兒媳,可現在,母親正等著含飴弄孫呢,你們說和離就和離了,你還說什麼看錯她了,並不瞭解她,這叫母親說什麼好……”
沈湛道:“也許真如母親從前所言,她嫁給我,只是為了改變寒微出身,為了富貴榮華……自從太后娘娘與她相認後,她對我的態度,便不同於往日,陛下說將封她為公主的那個晚上,太后娘娘與陛下前腳剛走,後腳她就堅持寫下就和離書,要與我和離……無論我怎麼求她,都不能改變她的心意,對她而言,我沈湛,就只是一個跳板嗎……”
華陽大長公主聽得半信半疑,她靜靜望著躺榻的兒子,雙眸無神地喃喃自語,整個人如被哀傷的潮水裹挾著,不知要飄向何方。
一輪春夜明月,灑下如水光輝,透窗入室,映照著床榻處的一對母子,也同樣透過建章宮的雕漆六合同春長窗,灑落在坐在窗下的皇帝身上,攏得他周身微浮水華。
皇帝尚未就寢,耳聽著趙東林彙報白猿發狂傷人一事目前的調查進度,心中細細思量。
據彙報所說,目前一切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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