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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氣地說了這一句後,皇帝沉默許久,低低在她耳畔道:“真不和朕一起走嗎……晗兒和伽羅……也會想你的……”
說好了,他先帶兩個孩子回京,他知道,有孩子在,她一定會回來的,可一想著她不跟他們一起走,不知道她要多久才回到他和孩子身邊,皇帝心中還是悶堵難言,不高興地將她摟轉過來,默默無聲地望著她,想要望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她依然是道:“我想在琴川,再住一段時間……”
皇帝無奈,如今他對她,總是無可奈何的,只能依她,在最一開始時,如何強她迫她,到後來,就是如何千依百順,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輕吻了吻她的唇道:“早一點回來,別叫孩子們等太久,也別叫朕……等得太久……”
他微一頓,神情轉為正經嚴肅,“要不然,你回宮時看到的,就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頭子了!”
溫蘅聞言淺笑,他亦笑,笑中有些苦澀,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期盼,握緊她的手,置於唇邊,深深眼望著她,輕吻著道出一生的心語,“朕是真病了,自一見到你,就已經病了,什麼妙手神醫也治不了的,只有你在朕身邊,朕才會好,你就是朕的藥,沒了你,朕就再也好不了了,所以……要早些回來,早些回到朕的身邊來,不然,大梁朝的皇帝,就要無藥可救了。”
最後的分別,是在廣陵城郊母后的陵墓前,縱是知道不久後的未來就會相見,臨別前,皇帝還是有說不完的話,要說與溫蘅聽,而溫蘅,也有數不盡的話,要細細講與晗兒與伽羅,儘管在來廣陵之前,她已同他們溫言叮囑了一夜又一夜,將這一世為人母的慈情,都盡付在千言萬語之中,但在這分別之時,仍似沒有道盡心中滿溢的柔情與不捨,慈愛的眸光,也難以移開分毫。
一旁的容華公主,默默地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將目光落到了一旁同樣沉默的溫羨身上,暗暗心嘆皇兄也是心寬,竟由著溫羨這個所謂的異姓養兄,在跟了他的摯愛三年後,還仍繼續由著溫羨,陪著他的摯愛,留在青州琴川……
……許是心思相近之人,相對較易覺察對方心意,痴戀明郎表哥的她,在一次偶聽溫羨彈起建章宮常響起的《長相思》後,心中猛地閃過一念,起先她是想著溫羨這卑鄙之人,什麼汙髒齷齪的心思不可能有,頗有看不慣一人、便覺他處處可惡的想法在內,隨意亂想洩恨而已,然而,在後來數年的窺查中,她竟越窺越覺,自己心中這洩恨的疑慮,竟似是真的……
……她原總想著捉住溫羨這可惡之人的把柄,捅到皇兄面前去,教他吃不了兜著走,以報當年玉鳴殿被欺之仇,但等似真捉住了他的把柄,也真是能教皇兄龍顏大怒、揭了他皮的把柄,不知怎的,她竟不想教他吃不了兜著走了……
……也許,是看他那樣,會想到自己吧……
明郎表哥走後不久,母后也走了,轉眼間,都又已過去三年了,還未嫁人的她,知道民間私下稱她為“長”公主,猜說她是因為對不在京中的溫太傅舊情難忘,才遲遲沒有嫁人,說她對解除婚約一事,頗有悔意,還想與溫太傅再結良緣?!
按她從前性子,聽到這些渾話,定要找到流言源頭,加以懲治的,但現在,就像皇兄說的,她的性子似沒變卻又變了,已懶得計較,就像她曾極想將溫羨踹下刀山火海,現如今,也能表面波瀾不驚地和他站在一處了,至於他那私心,她也懶得捅了,默默看他外表無慾無求、實則求而不得,倒也是一件可打發時間的樂子,只是有時,看著想著,竟像是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也就有些樂不出來了……
……他再怎麼求而不得,至少還能日日看的到人,比她要好上許多許多……
容華公主這般一想,平靜許久的心,又有點起火了,瞟向溫羨的眸光,也略略有點扎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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