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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現，只是在哪裡動來動去的。
劉然看著他這樣不回答自己，不由的有點生氣，他又問了一次說，“你為什麼要當線人呢？”
陳勇還是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劉然更是生氣對站在旁邊的警衛說，“去！把他嘴裡的布給我拿出來，讓他給我說話！”
“是！”
那人走過來拿出了陳勇嘴裡的布，陳勇說了一聲，“終於可以說話了。”
劉然生氣的問，“我在問你一聲，你到底是不是嫌人？”
“哎呀，你說什麼啊，我沒聽清楚！”
“你到底是不是線人？這下聽清楚了吧！”劉然加大了音量說。
“哦！你問我是不是奸細啊，我告訴你啊，我不知道我算不算，這樣回答可以嗎？”
“什麼叫做算不算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麼簡單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嗎？”
陳勇想了想回答說，“我說是呢，我又覺得我沒有做什麼壞事，我要是說不是呢，你又不相信，你讓我怎麼說呢？”
“好吧，下個問題！”
“嗯！你問吧，我回答就行了！”
劉然想了想說，“我聽他們說有人在我昏迷的時候想殺我，你告訴我為什麼在我昏迷的時候殺我？”
“哈哈哈……”
“你笑什麼？”劉然有點生氣了。
“我笑什麼，我笑你傻啊！”陳勇看著劉然說。
但劉然也並沒有說什麼話，陳勇便接著說，“你是當事人都只是聽說，我又怎麼會知道是什麼人要殺你啊，你說你是不是傻啊？”
“你會不知道是什麼人要殺我，你說我會相信嗎？”
陳勇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真不知道。”
陳勇看劉然好像不相信自己便再次說了一遍，“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算你問我一百次，一千次，一萬次，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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