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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而且倪藍認識於丞,必要的時候於丞跟她討論技術問題,會比那個當倪藍面把倪藍電腦毀了的技術員好說話。”
“所以你跟劉綜的計劃是什麼?”藍耀陽問。
“我問了於丞,秦遠那夥人,為了確保間諜手機能被他們控制,一定是把軟體用固定的手機號以及手機識別碼繫結的。也就是說,滿足了這些條件,軟體才能啟動,我們才能檢視到裡面的內容。”
“軟體啟動的時候手機號肯定聯網了,一聯網這手機就歸秦遠他們管了,是嗎?然後他們就能刪除證據?”
“對。”歐陽睿道:“但現在他們不知道手機在誰手上,他們盯著我們,所以於丞和劉綜他們就有時間對手機進行檢測,看能不能破解這個程式,用別的辦法登入上去做監控。帽子戲法是這件事裡頭承受最大風險的人,他還有上家,在這個期間他一定會跟上家聯絡,確認事情處理得怎麼樣。”
“他們用的是同一個軟體。”
“是的。於丞他們可以用這個軟體進行反追蹤,把使用它的人找出來。我們坐在這裡,是給於丞和劉綜的追蹤爭取時間。”
“那行吧。”藍耀陽覺得理由挺充分,但他還是氣:“你可以提前跟我說啊。”
“這不是擔心電話裡說不清,然後你趁機提這樣那樣的要求。”
“我要不是打不過你,真會揍你一頓。”
“打架鬥毆是犯法的,襲警更是罪加一等。”歐陽睿一本正經。
這是跟他講法條嗎?藍耀陽臉色不好看。
“很想她吧,我能理解,我懂這種感受。”歐陽睿道,他一副感同身受的語氣,而後又問:“她究竟有什麼難處,我們能不能解決?”
藍耀陽沉默了一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案子不是她乾的。”
“你為什麼能確定?”
“倪藍跟律師說了,影片是偽造的。她讓律師轉告我,讓我相信她。”藍耀陽看著歐陽睿,“你該知道倪藍的,她敢做敢當,如果她沒有把握,她不會這麼說的。她不會求情裝可憐把我拖下水,她不會自私地拖累我。”
“我不知道。”歐陽睿沒好氣:“她溜警察又不是一次兩次了,滿嘴跑火車,裝可憐這事她幹得出來。”
藍耀陽把頭扭一邊:“沒什麼好聊的了,我們認識的不是同一個人。”
歐陽睿:“……”
藍耀陽又吃幾口菜,問歐陽睿:“拘留的地方伙食行不行?能送餐嗎?”
“你放心吧,不會虐待她的。飯菜都是從警隊食堂給她打的,有肉有菜。每天醫生都去看看她的傷,據說都癒合了。她情緒也很穩定,還教警察小哥哥講英文。”
藍耀陽完全不想聊了:“我們需要在這裡坐多久?我看著你心裡都不舒坦。”
“你再堅持堅持。那夥人除了能遙控手機,肯定也得派人來看看情況,找找有沒有下手的機會。”
藍耀陽抬起頭來:“所以你埋伏了人手準備多抓幾個嘍囉嗎?”
“萬一派來的是老相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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