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嚮往著貴族階層,現在自己身份改變,婚姻物件當然不會選擇平民女子,所以瞿城貴族向他伸出橄欖枝,曾遊立刻心動了。
楚朝輝深知,不但曾遊是這樣的觀點,他精心培訓出的許多心腹都是這麼想的,這是楚朝輝心急要下派訓導官的原因,淡化將領對軍隊的控制,是保證他信任的手下不叛變的必要手段。
“曾遊算晚婚了,周成也應該儘快定親,哎呀,餘奎是老大難了啊,這傢伙過年要三十一了吧?”鄭鈺銘拍了下腦袋,感覺自己太不關心手下。
餘奎二十歲逃出楚國後,留了一大把濃密鬍鬚,不修邊幅,看起來顯老。鄭鈺銘和楚朝輝第一次在南埠看到餘奎時,餘奎給他們的印象就是一中年漢子。等到餘奎擔任了蔚山郡長後,有了吳國做靠山,再不怕楚國抓捕,衣著開始得體,濃密的鬍子刮掉,整個人才顯現出真正的年齡。
“姻緣自有天定,有時操死心都無用,我們現在還是將時間用在正事上才好。”楚朝輝一把將一米七九的鄭鈺銘抱進臥室去辦正事,鄭鈺銘來大秦四年多,長高了兩厘米,身高比在二十一世紀高了一厘米,倒是楚朝輝,身高還是原來的一米八三,沒有增加,可能是楚朝輝被藍光傳送過來時,骨骼已經長成的緣故。
“我的公文還沒有批完...”臥室傳來鄭鈺銘的抗議,隨著一聲門響,抗議被房門阻隔。在房間隔壁值班的生活護衛聽到臥室關門聲,躡手躡腳走進書房,將油燈熄滅,然後退出關上大門,總理事府的兩位主人進臥室休息,他們也可以在值班室小憩了。
蘇婦將手中青袍拎起看了看,感覺滿意,決定今天晚上收工明天繼續縫紉,這件青袍是給楚朝輝縫製,明天再做最後加工,青袍就可以完工,可以和已經做好的白袍一起送進總理事府。
“蘇姨,女人都要嫁人嗎?”霍思華放下手中白紙,白紙上的字跡歪歪扭扭。
“當然了,女人不嫁人怎麼行。”蘇婦打量著霍思華,心裡在暗自嘀咕,這孩子過了年才十四,難道已經開竅了?
“那什麼樣的姻緣是好姻緣呢?”霍思華盯著眼前的信紙,信是拓箐寄來的。
拓箐跟父親和兄長去南埠做客,都是霍思華相陪,霍思華雖然比拓箐小四歲,不過自小性格穩重,跟活潑的拓箐相處融合。兩人成為好友後,霍思華只要住在南埠,拓箐得知就會專門渡江尋霍思華玩耍,霍思華北上後,康城到蔚山的驛站開通,兩人就開始書信往來。拓箐學了三年多字,字跡難看,和霍思華相比是一個天和地。
“當然是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結姻緣才是好姻緣。”蘇婦自小在大世家貴族中長大,心底就是貴族們的婚姻觀念。
“那兩情相悅呢?”霍思華低低問道。
“有兩情相悅更好啦,這就是神仙眷屬,就如...”蘇婦本來想說這樣的夫妻就如鄭鈺銘和楚朝輝那樣恩愛,不過想到鄭鈺銘和楚朝輝兩人是男人,無法育有後代,終究有點美中不足。
“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兩情相悅。”霍思華撥出一口氣,提筆在信紙上一氣寫下許多,彷彿完成一個任務。
“思華,你寫的是什麼?”蘇婦勾著頭看了看,那密密麻麻的字她大都不認識。蘇婦年紀已經將近四十,雖然還算聰慧,可是到三十幾歲再去習字,那是怎麼也記不住,學了一年多,才識得百字,勉強能寫個菜譜,覺得自己實在不是能補習的料,也就放棄去上夜校了,銘輝山谷中許多歲數大的人補習都是如此。
“沒寫什麼。”霍思華抬頭朝蘇婦笑笑掩飾,好友囑咐自己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她當然得守口如瓶。
鄭鈺銘並沒有因為辦所謂的‘正事’將得力手下的婚事忘記,餘奎家族曾是楚國首屈一指的大世家,家族遭難之前,餘奎的祖父為餘奎定下一門顯赫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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