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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昭遠剛化好妝,伸手碰了碰頭髮,抬頭道:“我們家老闆娘說了算,我聽她的,給你們加薪。”
“哎呀,那得謝謝老闆娘啦。”化妝師笑吟吟的,一面隨口說著話,一面打量凌如意的臉型,“化個什麼妝好,老闆娘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
凌如意笑了笑,心裡頭對今天的裝扮早有主意,“化個濃點的,眉角往上一點,要有氣勢,而且不要讓人能一下就認出我現在的模樣。”
化妝師愣了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好的,我知道了。”
凌如意出門前只淡淡的撲了層粉,口紅也用的是極溫柔的豆沙色,她底子好,昨夜又休息得充足,即便只是淡妝,也是一副明麗模樣,現在要個濃妝,無非是為了在鏡頭前多點氣勢,又為以後少點麻煩。
因此所有外人第一次看到傳聞中的霍太太,便是一副明豔張揚又氣勢逼人的模樣。
她穿著一身大紅的及地長裙,十公分高的大紅色尖頭細跟蕾絲高跟鞋,烏黑的頭髮盤成髻,鬢間的髮梳上飾以龍眼核大的珍珠,那是霍母年輕時的嫁妝轉贈來的。
潔白的脖頸上戴了項鍊,除了婚戒,翡翠如意吊墜那抹翠色襯得她肌膚愈發白皙盈潔,襯著她顧盼神飛的神態,已然自成一道風景,大有傾城之姿。
就豔/照一事,霍昭遠率先作出瞭解釋,將前因後果仔細說來,沒有分毫的隱瞞與添油加醋,因為道理站在他們這一邊,不需要再畫蛇添足。
霍昭遠最後道:“我們已經向警方報案,今日諸位看到的所有信件及照片,原件都已經移交警方,作為證據使用,而且我們不排除提起訴訟的可能性。”
等他話畢,有記者對他公佈了收到的求愛信及照片一事提出質疑,“這樣是否對這位粉絲造成了傷害,她只是喜歡你,而你這樣很可能會讓她一生都在痛苦。”
“我認為你的三觀需要回爐重造一下。”霍昭遠的表情從始至終都只有冷峻,不見分毫笑意,連語氣也犀利了許多,“這種行為並不是簡單的表達愛慕,它嚴重的影響了我的生活,以死相逼如果成功,那我也會一生痛苦,喜歡,或者說愛,從來都不是傷害一個人的理由。”
“霍太太對此事有什麼看法?”對方不接霍昭遠的話,轉而向凌如意發問。
凌如意笑了起來,從一開始她就沒有說話,此時心中有千萬無語,最後卻只有一句:“我先生昨天自責了很久,覺得沒能當眾維護我的名譽,我今天站在這裡,不過是想要告訴那個女孩子,你錯了。”
“我雖然沒能傾城傾國,但托賴基因,長得還算過去,絕不到醜陋的地步。”凌如意同霍昭遠相反,一直都是笑著的,語氣也十分和緩,“其次我有自己的工作,年初剛進修回來,也絕非無能之人。我與霍先生相識多年,可以算是青梅竹馬彼此瞭解,自問沒有配不上他的。”
緊接著她的話鋒一變,變得凌厲起來,“而那個以死相逼要我先生與我離婚的人,姓甚名誰家住何方都不詳,打著愛情的名義試圖拆散別人家庭的人,才是真正的醜陋、無能!這次事件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霍昭遠一個人,還有作為家人的我們,長輩都年事已高我們不敢輕易告訴他們這件事,連我都是由同事告知的,如果她成功了,會不會氣死父母?我會不會成為笑話?即便不論我家,她的父母呢?她這樣做,與殺人有什麼區別!”
“我在大學時上心理學課,老師告訴我,談戀愛最怕兩種人,邊緣性人格的和被動攻擊人格的,這兩種人格都有什麼表現大家可以自行百度,希望大家在婚戀中不會遇到這兩種人。”說到末尾,她的聲音又和緩了下去。
隨著她講話的動作,手指上那枚霍昭遠剛送的鑽戒在熠熠生輝,大紅的裙子像一團火,熱烈而奔放,像是將她多年來抑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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