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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著,她的下頜又被姜宴卿兩指捏著抬起了,叫她只能望進他的眼底,幽如潭淵的眸裡似在掩藏剋制些什麼。
過了半晌,聞他道:“那孤日後不兇姝兒了。”
柔和的聲線輕輕落下,帶著男子盈在少女娉婷細柳的大掌又下移幾分,落及昨日打了小姑娘三下的位置。
“孤昨日將姝兒打疼了嗎?”
姜宴卿面色已沉得可怕,聲線暗啞發澀,趁少女清醒又問這個問題,只不過是卑劣的藉此再想品捻那睥睨脂玉的雪嫩罷了。
他記得,那凝雪含霜的是未留出任何手印子的。
“嗯……”
殷姝下意識渾身一僵,雖還沒自昏漲的思緒中回過神來,卻伸出手握住男子的鐵臂想移開,“不疼了。”
她不敢看姜宴卿的神色,肩脊微微後仰了些,弱弱喚了聲,“宴卿哥哥。”
少女心虛的模樣純憐楚楚的有人可欺,姜宴卿眸光一閃,方想繼續逗弄貓兒之際。
聞秦明叩門進來。
過了半瞬,聞裡頭傳來准予,秦明這才斂眸入內,他大抵知道裡頭情景,立在屏風後不敢多看,恭恭敬敬稟道。
“主上,王權貴招了。”
堂堂國舅進入地城,只怕並不盡是為了尋歡作樂。待押解回來,還未動刑,便交代了個清清楚楚,說是來尋壯龍之物。
而離不開女子床幃的紈絝之輩,而今至了如此不能人道田地,還得從上次雪月間欲對殷姝行不軌之事說起……
秦明冷嗤一聲,“堂堂國舅,倒真是賊心不死,主上已將他廢了,竟還幹著搓磨人的勾當!”
居室內日光泠泠,已是徹底籠罩,過了半瞬,秦明覺那穩健的步履自屏風出來。
雪白的身影已知眼前,雖面色仍是噙著素日一態的溫潤韞玉,可眼下離得這般近,那暗隱在這副聖人皮囊底下的冰冷浸骨此刻竟也褪散了許多。
秦明不知所以,但估摸著也和那殷姝脫不了干係,昨夜兩人當真……
正思緒飛遠,被冷下來的一低清磁嗓音拉回思緒。
“去看看。”
秦明連應道,“是。”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居室,殷姝終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不過稍稍,便有姜宴卿的人進來置著洗浴的器具。
窸窸窣窣的一陣,可進來的兩人仍如東宮裡頭那般片言不出,殷姝早已習慣,再人踏出房門之際。
撲哧撲哧自榻上爬了下來,又在一地狼藉中翻出了自己的素絹外衫,朝耳房走去。
浴桶矗立於前,熱汽白霧氤氳,殷姝不經意瞥見那鏡中的自己,又險些嚇得快要尖叫出聲。
娉婷嫋娜的細花一眼瞧去便是凋零破碎的不堪入目,一層一層的紅紫蓋過一層,連是臉側和鼻尖上也甚是昭著。
這讓她如何出去見人啊!
殷姝呼吸急促,氣得眼尾泛紅,她只失了理智的野獸可恨恣睢,可竟沒想竟到這般不管不顧。
殷姝忿忿將自己埋進了溫熱的浴桶裡,捋了半天,可思來想去,似乎昨夜是自己先難受求助的。
現在細細想來,她尚有些記憶不完整。
可自己為何難受,定和昨日地城先後所遇的兩人是脫不了干係的。
涼風攜淡花拂入,漾得珠簾脆響,殷姝已泡得全身泛上薄緋,她捏住那絲綢素絹往自己身上熟稔的纏繞包裹,卻覺又是有些艱難了。
這些時日,似又生長了些……
她幽幽嘆了口氣,加之昨夜男子的對待,似更悶疼了。
少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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