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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有接受過漫長的學科訓練,也沒有行業背景,自然就沒有資訊繭房,是徹頭徹尾的“闖入者”。
這樣一個敘事者,闖入一個幾乎封閉的行業,會怎樣講述這個行業?
事情開始變得有趣起來了(反派的語氣)。
緊接著,薯條找我:“寶子,想幾個書名,通俗一些。”
我興致勃勃地列了一串。
《迷津渡者》
《古書雜役錄》
《新儒林逸史》
……
我徵求了同學們與好友們的意見,大家一致認為通俗又雅緻,認為其中隱藏的用典很有巧思,並對《古書雜役錄》這個名字讚譽有加。
我信心滿滿地發給薯條,並重點推薦了《古書雜役錄》這個書名。
薯條:“……”
是的,我的同學與好友,基本是我的同行。
最終,我的書起名為《我為中華修古籍》。
我隱隱感受到點什麼。
寫作也是自我觀察的過程。有時候我興致勃勃寫了一堆關於xx的討論,回過頭再看的時候,感覺自己好聒噪哦。
我居然想教讀者做事?
我是爹嗎?
我好油膩啊。
最終,我盡力留下白描的現實,刪掉觀點。
這個故事以左佑佑的敘述為主展開,中間穿插著歷史人物的敘事,但本質上由故事的“隱含作者”講述給讀者聽,在講述的時候也不斷考慮並接受讀者的反饋,最終由“隱含作者”與讀者共同完成。
作為真實作者,我不重要,我的觀點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隱含作者的敘事以及敘事者的敘事,以及讀者閱讀後對角色產生的感受與反饋。
寫作這本書的過程也令我成長。
在我寫作的時間裡,我也在思考:叫好不叫座的作品,如果一直被困在“好”裡,是不是一種偏執?
但這個問題我也想不清楚。我的困惑還有很多,有待同仁繼續探討。
……
寫這本書的時候,我養的小烏龜“加印”和“大賣”依舊過得很滋潤。我還在辦公室門口擺了個轉運缸,養了四條轉運魚。
發獎金前,死了一條魚,我趕緊補上。
我的發財樹一直活得很好,所以我覺得自己的運氣向來不錯。直到有一天,公司中止了綠植公司的服務。
我的發財樹死了!
我才知道,原來我的發財樹平均每半個月死一棵,全靠綠植公司晚上更換。
所以這說明什麼?
什麼都不說明,當然是有選擇地忽略它啊。
只要心態好,處處都是吉祥如意。
最後,向讀者致敬。感謝你關注這個題材,希望我能帶給你歡笑,也能帶給你勇氣。
願我們星星點燈,永遠詩意地棲居在文化的曠野。
以一燈傳諸燈,終至天下皆明。
我們下本書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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