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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欲二字,是與他無關的。
他們都這麼認為,即便是楚星自己,也這麼認為。
但是此刻,他忽然就成了階下囚。
楚星恍然睜開眼,呼吸粗重,他的多疑又開始發作。
也許,他是說也許,那個人是故意接近他的。
這想法只有一瞬間。
又被他抹殺掉。
不,怎麼可能?
她不會騙他的。
燭火噼裡啪啦爆開一朵,楚星從被窩裡伸出手,找出自己的手帕,擦拭乾淨手指。
他的手掌有繭子,都是陳年老繭,摸起來凹凸不平。他看著自己的手心,想起城月的手,雖然也帶著些繭子,但終歸是柔滑的。
像綢緞一般。
如果將自己的靈魂縛於綢緞裡,會如何呢?
會不會無法呼吸?又或是全然的殺意?
這一夜,楚星也難得做夢。夢見自己在被綢緞纏繞住,如同溺水。
他大口地呼吸著,像噩夢,但不是。
第22章 手心裡
“你看,就是這樣。”彩蝶手中拿著針線,從手帕上穿梭而過。
城月睜著眼睛,一雙又大又圓的杏眼裡分明寫滿了疑惑。她抬眸,望著彩蝶。彩蝶從她疑惑的眼神裡看明白了她想說的話:她不懂。
彩蝶垂眸,並未嘆氣,“你再看,就這樣,學著我這樣,就可以了。”
彩蝶聲音帶些冷,她似乎一直如此,城月也沒放在心上。城月睜大眼睛,看著彩蝶的手,她手裡的針線如同被賦予了生命一樣,自由地遊走。
“學會了嗎?”彩蝶問。
城月嘴唇微微張著,收回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繡繃上。她學著樣子,拿著針,針尖紮下去,動作很笨拙。
城月自己都看不下去,她語氣懊惱:“對不起,彩蝶,我好笨。要不然還是算了吧。”
她停了手,繡帕上只有兩個針結,歪歪扭扭,確實難看。
彩蝶將目光從她手帕上移開,搖頭道:“沒關係,慢慢來。”
城月抿著嘴,很是煩惱。
這會兒的時間也並不充裕,對她們來說,一天都是滿滿當當的,有各種各樣的活兒要幹。城月才學了一會兒,就覺得困了。她捂嘴打了個哈欠,看一眼時辰,也到了又要繼續幹活的時候。
城月將繡繃收起來,她隱隱約約覺得自己好像學明白了一點,雖然她是很笨,但是她願意學。
城月想,勤能補拙這話雖然對她來說也許不那麼適用,但好歹能補上一點是一點。
等她學會了,她要給楚星繡一個帕子,帕子上繡一顆星星。
一想到這裡,城月就很開心。她跳下床來,哼著曲兒去幹活。
和楚星見面的時候,她根本藏不住喜悅,拉著楚星說:“我有個好訊息,想告訴楚星,楚星猜猜是什麼,好不好?”
城月的世界雖然簡單,但是對楚星來說,仍舊複雜。他抬眸,眸子縮了縮,搖頭道:“猜不出來,月兒直接告訴我吧?”
城月從來不計較他的敷衍,她笑得眉眼彎彎,手舞足蹈地開口:“我最近在學繡花,我打算給你繡一個帕子,繡你的名字,怎麼樣?”
她說話之間,笑意都要從聲音裡溢位來,再順著楚星的手往上爬,爬到楚星的嘴角。
楚星嘴角微揚:“好。”
城月拉著他的手晃啊晃,和他一起在院子裡散步。那一棵大樹也開始掉頭髮了,露出了部分光禿禿的枝椏。
陽光不錯,從樹葉的間隙裡穿過,變成一束一束的光圈,還能看見飛舞的金色灰塵。
城月抬手,遮擋在眼前,留出一個小圈,看著手心裡的太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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