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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大家都在準備睡覺,一盞油燈被不知道哪兒來的風吹得東搖西晃,大家動作都快了些。
城月裹著楚星的斗篷,就像躺在他懷裡一樣。
她嗅了一口,好像感覺到楚星在她身邊,很有安全感,心彷彿也跟著暖和起來。
她的月事兇猛,只能側躺。
最後一個上床的人吹滅了燈,房間裡便被黑暗籠罩。
城月的胸又隱隱作痛了,她把手放在斗篷裡暖熱了,才小心翼翼解開自己的衣裳,揉開面團。
城月很喜歡自己的月匈,摸起來軟軟的。
她力氣不大,揉著也沒什麼力道。
又想念楚星。
手上的溫度迅速地消散,城月鬆開手,把斗篷攬緊了些,貼在自己的胸口。
毛茸茸的斗篷帶著溫度,和自己的肌膚相貼,好像有些涼,不過很快就熱了。
她感覺到胸口的熱,又解開了衣裳,露出自己平坦而又發涼的小腹。
小腹和斗篷貼和在一起,就好像和楚星貼在一起。
城月小聲地喟嘆。
她一想起楚星,就感覺到溫暖了。
她閉著眼,感受著這一刻的舒坦。
黑暗將房間完全統治,在這夜色裡,城月卻聽見了小聲的笑聲。
她從被子裡縮出頭來,憑著那點細微的聲響,分辨出方位。
原來是彩雲那兒傳出來的。
彩雲在笑,仔細聽,才發覺還有白雪的笑聲。
其他人已經入睡,城月微微仰著頭,看見彩雲被窩裡隆起的身影。
她覺得疑惑,她們在笑什麼呢?
她想起那個冊子,是在看那個東西嗎?
那個冊子裡面到底有什麼呢?是不是畫了春天?
城月這麼想著,她忽然也想看。
可是彩雲和她關係不好,肯定不會給她看的。
城月嘆口氣,只好作罷。
可是彩雲和白雪一直在笑,笑得特別開心,這笑聲勾得城月心裡癢癢。她真的好想看看她們到底在笑什麼哦。
城月打了個哈欠,被窩好像漏了條縫兒,有冷風迅速鑽進來。她抖了抖,將身上的斗篷裹得更緊了。
斗篷貼在她的小腹上,後來又被她夾住,於是血流出來,沾染在斗篷上。
城月早起,看著那沾血的斗篷,心裡很是為難。
這可如何是好?
要是拿出去洗的話,她們一定會知道的。可是如果不洗的話,那更加不行了。
城月正為難著,忽然白雪走過來:“你怎麼還不出去啊?”
城月把斗篷迅速塞進被子裡,含糊其辭:“馬上就出去了。”
她看著白雪出了門,忍不住看一眼白雪的床鋪。
那本小冊子上次就是從她們床鋪裡掉出來的,她有些不好的想法。
城月確認白雪已經走了,小心翼翼地摸到她的床鋪。翻開她的枕頭,便看見了那一本小冊子。
城月有些激動,定睛一看,才發現冊子上的字是:回春圖。
她認識的字並不多,好在翻開第一頁,裡面多是畫。
畫裡有個女人,露出了半邊月匈,另外還有一個男人,男人手放在胸口上。
城月皺眉,她也痛嗎?也要揉揉嗎?
她做賊心虛,不敢翻看得很仔細,略微瞥了瞥,發覺並沒有桃花,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城月怕被人發現,又把東西放回原處,而後出了門去。
今日也是去冷宮,城月把那件斗篷又偷偷帶了出來。
她想,可以在冷宮裡洗了,然後放火堆上烤乾。
不然就沒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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