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十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節,和暴君一起的日子,陳十年,藏書網),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楚星從未覺得他有什麼問題,譬如說,此時此刻,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楚星不動,城月也不敢動,身上的斗篷在風雨裡飄搖,此刻掉落下去。
城月一個哆嗦,流出大片的春光。
她是全然不覺得應該遮擋的,就這麼放那出了牆的紅杏在牆頭上飄搖。
春光畢竟天冷,她微微地顫抖起來,就這麼俯身去撿掉落的斗篷。
斗篷上沾了灰,她甩動著斗篷,甩落灰塵。
楚星眸光暗了又暗,看著那花枝亂顫。
他伸手,引誘她。
楚星拉她在溫泉邊上坐下,將她圈在懷裡,紅杏也跟著飄搖。
城月原本想把斗篷繫上,被楚星攔住。
斗篷半搭在香肩上,猶抱琵琶半遮面,留出半枝紅杏的距離,給遊人觀賞。
這不是遊覽名勝地的紅杏,也只有一個遊人在馬上等待。
這是他一個人的風景。
旁人若是想看,楚星會忍不住將他們的頭都割下來喝酒。
因為是他一個人的,因而他伸手摺了紅杏,放到鼻前嗅聞。
紅杏原來不是紅杏的味道,卻飄著奶香味兒。
或許是早上剛出爐的奶,落在盤子裡,沿著盤壁淌下去,沿途風景全被染上奶香味。
紅杏的紅,是嬌豔的紅,是綺麗的紅,也是奪目的。
像把人的魂兒也一起勾去了似的。
遊人把紅杏仍在了手心裡,虔誠地信奉一般。
城月一抖,又發大水了。
水淹了紅杏枝,也淹了遊人騎的馬。
都站在水裡,被水推著往前走。
紅杏樹根也被淹得徹底,這水發了又發,一天發幾回。
城月的手抓著楚星的衣袖,又出現了,這種可怕的感覺。
第19章 春與夏
城月緊緊抓著楚星的衣袖,忍不住地顫抖。
楚星放開了紅杏枝,他的嘴唇是涼的,手掌又是熱的。
一個是春天,一個是夏天。
在春夏之交,是城月忍不住砰砰砰的心跳。
心跳得好快,又要死掉了。城月忍不住想逃跑,她推開楚星,“不……不能再這樣了,我好難受。”
楚星看著她,眸光晦暗。
這種神情,讓城月感覺忍不住想憐愛他。她解釋:“沒有討厭楚星的意思,就是……就是我覺得太快了,心跳得太快了,我好害怕,楚星,明天再來好不好?”
她無意識地撒嬌。
楚星點頭:“好。”
他低頭替她扣好斗篷,他們糾纏了好久,飯菜都已經涼了。
城月肚子適時地叫起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吃飯。”
楚星把飯食拿出來,看著她吃。她吃得很快,不知道為何今天格外地餓。三兩下狼吞虎嚥,解決了吃食。
城月伸了個懶腰,又迅速地感覺到睏意。她抱住楚星的胳膊,已經很自覺地尋找睡覺的好位置。
楚星胳膊托住她,哄她睡覺:“睡吧。”
城月入睡得很快,楚星看著她安寧的睡顏陷入沉思。
她真的這麼信任他,睡覺的時候全然沒有防備。或許也不是,在她的世界裡,也許誰都是好人。她對誰都是沒有防備的,他並不是唯一。
想到這裡,楚星有些煩躁。
他只接受自己是獨一無二的。
他認為城月是自己的所有物,就像那隻貓一樣。
貓是他的貓,不可以對別人搖尾乞憐。若是貓這麼做了,他會不高興,甚至生氣。
如今亦然。
楚星吐了口氣,手掌輕拍著城月的背,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