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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瑛跟吊著人玩似的,雙目炯炯:“殿下猜猜,桓公子那位玩的極好的新認識的兄弟,最後出現在了哪裡?”
大長公主一雙玉手緊緊摳著紫檀木玫瑰椅的扶手,努力鎮定心神:“難道不是伏法被斬?”
唐瑛輕笑:“這又是誰說的鬼話?”她搖搖頭:“非也非也,桓公子那位好兄弟吧,自從桓公子死在賭場之後,他先是在長淄藏身一陣子,後來等到二皇子府裡那位姓鬱的幕僚去了之後,便與姓鬱的幕僚接了個頭,然後拿著姓鬱的幕僚給的一大筆銀子,去外地躲風頭了。”
“胡說!”大長公主霎時如遭雷擊,理智覺得唐瑛說的有可能是真的,感情卻不允許她相信唐瑛的話:“你撒這樣的謊不就是想要離間我與二皇子的姑侄感情嗎?”
唐瑛好似在替她嘆息:“唉,殿下說哪裡話?我倒是不想離間您與二皇子的姑侄感情,可惜我是個好人,最見不得殿下您被欺瞞,索性好人做到底,便讓家兄想辦法把桓公子那位新結識的好兄弟帶了回來,還有貴府那位被桓公子抵了賭債的雨晴姑娘一起找了出來,全須全尾帶到京裡來了。為這事我大哥可是磨破了兩雙鹿皮的靴子,人這會兒就在府門外,您若是不相信,不如帶進來一見?”
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段好激動,今晚再加更一章,半夜三點前更上來。
第一百一十章
“帶進來。”元蘅大半生歷經風浪, 原以為夫死子亡已臻人生的絕境,沒想到山重水複,不防還能被人揹後再狠捅一刀,只覺手腳俱涼,如墜冰窟。
張青很快趕著騾車直駛進二門, 在花廳前面停下來,掀起車簾一手提著一個,從騾車裡拖出一男一女, 擲到了院子裡。
騾車裡的一男一女都被五花大綁,用帕子塞緊了嘴不讓說話,雙眼被黑布蒙著,男的不認識, 但女子被扔下來之後便有府中侍女失聲道:“……雨晴?”
正是當初大長公主派去一路陪伴侍候桓延波的婢子之一雨晴。
雨晴全身狼狽,形容憔悴,面上脖子手背之上還有舊傷疤, 被人上前來扯下矇眼布,還有嘴裡塞著的帕子,解開繩子之後抬頭見到大長公主, 還當她被元蘅的人捉了回來, 頓時嚇的瑟瑟發抖, 不住流淚叩頭:“奴婢沒保護好公子, 求主子恕罪!”
那賭場上帶走她的絡腮鬍子是個外地客商,當日便帶著她離開了長淄,至於後面賭場裡發生的事情她並不清楚。
張青找她也費了一番功夫。
元蘅用僅剩的理智維持著表面的鎮定, 冷聲道:“唐掌事好手腕,找到這婢子嚴刑拷打,就為了屈打成招,汙衊二皇子?”
唐瑛“嗤”的一聲笑出來:“嘖嘖,瞧殿下說的,我是那等心狠手黑屈打成招的人嗎?這婢子我也是才剛見到,她身上那些傷痕估摸著也有些日子了,早都結痂脫落了,可不是微臣的手筆。”
芸娘揚聲問道:“雨晴,你身上的傷痕是誰打的?”
雨晴抱臂瑟瑟發抖:“是那外地客商。”她不敢隱瞞,只求能得大長公主寬恕自己失職之罪:“奴婢被公子輸給了一名外地客商,那人是個畜生,綁了奴婢離開長淄,奴婢……奴婢掛心公子安危,不肯屈從於他,那畜生便每日將奴婢鎖起來折磨鞭打……”
那客商暴*虐成性,尋常弱質女子根本經不起他的折騰,平生最喜潑辣剛烈的女子,雨晴暗合了他的脾胃,一路之上便以虐*待她為樂,帶回家中之後也不消停,若非張青尋過去,只怕雨晴小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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