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先殺了紀乘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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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人家姑娘年歲也不輕了,怎麼可能甘心等三年。伯爺現在也丁憂了,朝臣就算參奏,皇上也不大可能理會的。”
武定伯不是不眼饞乾西王府的勢力,可一想到這婚事辦了以後,他伯府會被許多人背地裡謾罵,他就覺得不舒服。
武定伯尋了個位子坐了下來,又道:“還有行哥兒呢?你一天天的什麼正事都不辦!我走了才多久,鬧出這麼多事情來!謝任飛好不容易才把行哥兒塞進國子監,你這就把他送走了?”
“又不是我送的,是序兒啊。”
“他害死了紀氏的孩子,還說謊陷害謝溶月,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們當初使的那些陰私詭計,這孩子怎麼可能照著學!”
李氏梗著脖子反駁:“那,也得怪死了的江芙,與我何干……”
武定伯揉著眉心,“若是舒舒還管著這個家,絕不會有這麼多的事……”
李氏心一沉,嘴狠狠往下撇,“舒舒舒舒,伯爺就那麼看重紀舒?伯爺要實在看不上我,反正紀舒也是你的兒媳,你去讓她來給你管家!”
“不可理喻。”
武定伯大步離開了芙蓉廳,任李氏在身後怎麼喊叫也沒有回頭。
即便武定伯心有不滿,婚期已定,婚儀還是照常舉行了。
,!
乾西王回京後,帶著老王妃進宮,二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好不容易才從皇帝那裡求來了謝溶月的郡主封賞。
婚儀當天,看在乾西王的面子上,賓客來了許多,氣氛也算熱鬧。
這樣的場面紀舒也不得不出席,上前和她攀談的賓客也有許多,大都是代問祁野好的。
謝溶月的婚轎出現在伯府前,眾人分列出一條路,站在兩邊為新人慶賀,紀舒作為伯府家眷,站的位置尤其靠前。
她心裡揣著事兒,絲毫沒有注意到,祁承序牽著紅綢帶著謝溶月走進府裡後,眼神就盯在她身上沒有移開過。
甚至連禮官唱三拜的時候,祁承序都是看著紀舒的。
賓客之間自然不少人察覺到了,低聲議論:“這新郎官真有意思,不看新娘子,這是看誰呢?”
“你不知道?那是祁承序大哥,祁野的夫人,以前也是他的夫人,被他氣跑了。我看這是舊情難捨……”
“不是吧!舊情難捨,還敢娶郡主呢!不怕乾西王府……”
“咳咳!”
這些聲音越來越大,逼得武定伯不得不臉色難看的重重咳嗽了一聲。
李氏絹帕都揪爛了,壓低聲音對紀舒道:“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回去吧!”
紀舒挑了挑眉,心道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轉身便走了。
祁承序心中一動,下意識挪了一步,但手裡的紅綢讓他及時反應了過來。
今天是他和謝溶月的婚儀,已經不是六年前他娶紀舒的時候了。
祁承序心裡像壓了塊石頭,憋的他難受,臉色都十分難看。
本該是熱熱鬧鬧的婚儀,他這副表情簡直是在砸場子,江芙捏著扇子的手指,指骨泛白,牙齒將下唇的口脂都咬掉了。
好不容易忍到要進洞房,聖旨也傳到了伯府。
江芙當著眾人的面接下了她被封為郡主的聖旨,憋屈的心情有所緩和,慢慢挺直了腰板。
儀式過後,便是宴席,謝任飛身為江芙的哥哥,自然有敬酒代酒的責任,一輪下來便已經臉紅耳赤,眼神迷離了。
府上都在為了新夫人的事慶祝,今天主家有恩典,可以不必幹活,每個人都有一杯喜酒。
管事媽媽一路從前院,送到祁郅言他們所住的偏院。
偏院附近常有一隊護院巡邏,管事媽媽將人叫住,將手裡的酒壺遞了過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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