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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井然原本下意識想伸回手，但還是停留了一會兒，內心忽然感慨萬千，很想說些什麼，又實在不知道說些什麼，於是只提醒道：“注意休息，別太累了。”
“嗯。”廖珂也點點頭看向他，四目相對的瞬間卻分明有很多遺憾，張張嘴聲音卻沉靜無比，“知道，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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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蔚錦來恆遠送檔案，順便和林井然一起在樓下抽菸，他跟她說了見到廖珂的事，蔚錦安安靜靜的聽，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畢竟曾經驅車三小時只為見一面，”她盯著他，笑得有些怪異，“也是愛過的吧。”
“哪有那麼多愛不愛，”林井然只是不停抽菸，又低聲嘀咕道，“我對她，總有許許多多的愧疚，”
“不過你和她倒是能好好說話，”她吐了一些菸圈，一直都盯著他的眼睛，“怎麼跟林櫻慈就不行？”
“也不是不行，”林井然也看向她，還沒來得及去思考這個問題，卻只看到她削瘦的小臉和眼下明顯的黑眼圈，忙開口問道，“你是不是瘦了，怎麼感覺很疲憊？”
“有可能，”蔚錦故意湊到他身邊，“籌備時裝週呢，命苦，沒辦法。”
“胡扯，”林井然翻了個白眼，又關心道，“你還要親力親為，不會讓員工去弄？”
旁邊的蔚錦皺起了眉，盯著他彷彿陷入了思考，他又忙趁機打趣道，“看來還是得我在，我不在上海你就瘦那麼多。”
“我要自己確認所有細節，”蔚錦輕輕撞了撞他，順著他笑了笑說道，“ 可不是麼，你不在上海我簡直失魂落魄。”
“切，”他忽然拿過她手裡的煙，直接踩滅，“女孩子家家的，少抽點吧。”
“到時候來參加哦，”蔚錦更湊近他，“我給你安排位置，就坐我旁邊。”
深夜冷風中，她的長卷發在風中飛舞，今天似乎是化了精心的妝，長長的眼線微微上揚，搭配她美豔的五官竟多了幾分魅惑，
“看情況吧，”林井然扭過了頭去故作高冷，“我忙得很。”
“我知道你是大忙人，”她看他扔了菸頭，連忙又遞上一根，然後一手給他點菸，一手擋著風，認認真真道，“這不是先預約麼~”
林井然看她認真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抽了一口煙又假意吐槽道：“一根接著一根的，我讓你少抽，你倒是想抽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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