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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被敲響了。
梁信仁跑過去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葉仲榮!
葉仲榮這兩年蓄上了鬍鬚,早前的樣子早被人忘得差不多了,幸好梁信仁跟他見面的次數不算少才沒被他現在的模樣嚇著。
葉仲榮見梁信仁也在,說道:“信仁也在,你們父子倆肯定也在聊這次疫情吧?”
梁信仁點點頭,然後問道:“葉叔你來也是為了這件事?”
葉仲榮苦笑:“我昨晚怎麼都睡不著,翻來覆去一整晚之後終於想明白了,就這麼放任他們下去下回指不定會在其他大方面出問題,到時候誰來補簍子?不能因為沒波及到自己就忍著不出面,防微杜漸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梁定國正要說話,桌面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等他拿起電話聽完那邊的彙報之後,臉色變得有點古怪。他結束通話後對葉仲榮說:“看來我們這回是放馬後炮了,振遠已經出面,民裕也被他說動了。”
葉仲榮一怔,想到比自己要年輕一兩歲卻遠比自己要有魄力的關振遠,心裡不免百味雜陳。
他說道:“我不如他。”
梁定國站起來拍拍他的肩膀:“他只是比我們快下定決心而已,你不也準備過來跟我商量了嗎?亡羊補牢時猶未晚,走,別讓他們兩個人自己扛著!”
葉仲榮說:“好!”
梁信仁目送梁定國跟葉仲榮相攜離去,琢磨了一下,也出門去關家拜訪。
關靖澤的神色跟往常沒什麼兩樣,邀梁信仁坐下聊天。
梁信仁問道:“樂樂今年不來首都這邊過年嗎?”
關靖澤臉色一滯,苦笑說:“本來是不來的,不過現在……”他嘆息了一聲,“現在他在疾控中心那邊跟進疫情。”
梁信仁一愣,見關靖澤表情鬱郁不歡,說道:“樂樂就是那樣的人,別人避都避不及的事情,他總是走在最前面。上次去奉泰是這樣,這回趕去最危險的第一線他也一樣。”
聽到梁信仁的話後關靖澤心裡更加有苦難言,他怎麼有臉說出鄭馳樂根本不是自己要去奉泰的?不能怪鄭馳樂不跟他說來首都的事,就算鄭馳樂抽空告訴他了,他也派不上什麼用處。
是他追的鄭馳樂、是他說要天長地久永不分開,作出努力、做出退讓的卻總是鄭馳樂。
關靖澤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鄭馳樂比誰都能忍耐,比誰都能扛事,可那又不代表鄭馳樂有金剛不壞的心!正相反,是因為受過最深的傷、失去過最珍貴的期盼,鄭馳樂才會那麼容易被打動。
哪怕他只給了鏡花水月的承諾,哪怕他知道索取而不知道該怎麼去付出,鄭馳樂依然願意等他成長、等他成熟——可這份等待的耐心並不是無限的,而他已經揮霍得夠多了。
也許他該慶幸鄭馳樂身邊並沒有出現更能打動鄭馳樂的人!
關靖澤斂起滿心思緒,問道:“梁哥怎麼來了?”
梁信仁將梁定國跟葉仲榮的談話告訴關靖澤,並讚歎:“我一直覺得關世叔是最了不起的。”
聽到梁信仁誇關振遠,關靖澤就想到了跟自己父親相關的種種。他有那麼個有擔當、有魄力的父親,怎麼就沒學到萬分之一?
有對比才知不足,關靖澤心裡想著事兒,心裡也沉甸甸的。
梁信仁見他臉色不對,以為他還在為鄭馳樂擔心,不由寬慰道:“放心吧,疾控中心的防護措施做得很好。雖然醫護人員很危險,但樂樂是什麼人?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關靖澤說:“我知道他不會有事,只希望這事能夠快一點過去才好。”
梁信仁說:“是啊,大過年的,怎麼突然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關靖澤面沉如水。
他跟鄭馳樂對這次的疫情比梁信仁更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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