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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那人頭上去,也要薅下來皮毛血肉,萬不能讓你的血白流了。”她鄭重的去囑咐。
蕭常瑞也一般慎重的應下,又抬了抬肩“皇阿姐不必掛心,我並無大礙,當日是避開了要害,不過皮肉傷,看著血流的厲害些,實則不妨事。至於陳太妃那兒,就算得不著什麼,也清了一個隱患,到底不算白費。”
“你心裡自有成算,一切清楚就好。改日我身子爽利了再去看你。”蕭華予揮手與他作別,只因身子不舒坦,不便起身,便依舊坐著。
蕭常瑞見天上烏雲聚成團,似是有大雨來到,也不再寒暄,早些回去了。
蕭華予想著蕭常瑞告訴她的那些話,耳尖上漫出紅色,心裡隱約有些甜意,他要是樂意天天這樣說話,她天天見他都可。
蕭常瑞回去時候,天上開始掉落下豆大的雨滴,一粒一粒的砸在人身上生疼。,外頭陰沉沉一片,風也刮的歡快,似是要將栽種的那些樹都攔腰折斷。時不時又閃出一道白光,驚雷大作。
衛和晏已經等在承乾殿裡,他來的時間有些久了。午後蕭常瑞剛走他就來了,只是聽說蕭常瑞去了昭寧宮見不著人,也不想來回折騰,只留在這處坐著等他。
也不要人去昭寧宮通報,他們姐弟平日裡相處時間不算多,自己總不好打斷。
他似是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一隻帕子,素色的,上頭繡了清雅的花紋,他層層展開,裡頭是一片乾枯的葉子,好在堅韌,竟也儲存完好。
那帕子正是蕭華予上次送他用來擦身上酒漬的,他留了許久,想找個合適時候還回去,她雖是公主,不差個帕子,但他總想借此機會再見她一面。
他出神看了許久,眼底滿都是平日裡不常見的溫柔,粗糙的手輕輕摩挲著細軟的面料,像是牽著她的手一般,唇角忍不住微微勾起,似是想起什麼,耳尖泛紅,扭過頭去抿唇,卻還是壓不住笑,眼睛黑亮的像是黑曜石。
蕭常瑞進來時候,見著的就是衛和晏這般模樣,他年紀小,自然也不懂他們之間那些複雜又隱蔽的甜蜜心思,只覺得平日裡不苟言笑的魯國公有些不同,像是整個人都柔和了許多。
“衛卿在想什麼?平日裡都不見你笑。”他疑惑的開口問道,若不是他與衛和晏平日裡關係好,也是懶得問他這樣的話。
“沒什麼,私事罷了。”衛和晏忙不迭的將帕子又從新揣進懷裡,只是臉上更紅了,他總不能說心悅你姐姐,畢竟他不同,心思都不是什麼應該有的,一丁點兒都顯得不堪。
蕭常瑞也知他是不想說,便不在追問,只是落座。衛和晏手緊了緊,終是沒有將那帕子交給蕭常瑞,他還是有了私心。若不是如此,將帕子給了蕭常瑞,再叫他還給蕭華予嗎,不是更穩妥嗎?
他暗地裡想著,就這一次,就一次,不會有下次了。可是他又忘了,當初他偷偷去吻蕭華予額頭時候,就在心底暗暗許下承諾是最後一次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將來又要許下多少個最後一次。
陳太妃窩在地下幽暗潮溼的地牢裡,目光放空無神,她想不出要怎麼為自己辯解,她自認不是什麼能口綻蓮花之人,何況就算巧舌如簧,這般情景,想來也再無翻身可能。
她算是想是明白了,周相給她的那藥,並非什麼驗不出的慢性毒、藥,而是烈性毒藥。不然怎麼銀針一試便探出來了?旁的她也想不出什麼可能了。
想來若是沒有焦裕德橫插一刀,小皇帝現在都已經死了,她也逃不了謀害皇帝的罪名,最後被誅九族。也是了,她算起來不過是周相手裡一個好用的棋子,沒了就沒了,她也沒膽子抖摟出去,畢竟周相要對付她的兩個孩子輕而易舉,周相料定自己不會不顧兩個孩子。
她有些悽慌的靠在髒汙的牆面上,原本的美貌優雅全都不見蹤影,她現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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