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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後一步重重叩了個頭。
“奴婢人微言輕,身份低賤,能得見長公主已是莫大幸事,怎敢再起身回話,反倒平添不安。”
蕭華予聽她的話,也不再強求。
“長公主可知福祥他院子的地下埋了什麼?那燈籠又是用什麼糊的嗎?”翠花談起這事,身子抖得更厲害,像是篩糠一般。
蕭華予更直了直身子,迫切追問“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魚發完之後都會自己再看一遍,孩怕有錯別字影響閱讀qaq(雖然東西寫得垃圾,也得硬著頭皮自己審一遍)
第五十一章
福祥挑著燈從那兒回來時候, 驚出一身冷汗,他急急吹滅了燈,將那精巧卻又陰森的燈籠扔得老遠, 從床底下扯出一個火盆, 銅鐵的聲音蹭的地上滋啦作響。
他床邊的牆上鑿了一排空洞, 掛著用挑杆彆著一盞盞如他方才扔出去一般精巧別緻的燈籠, 一模一樣的形狀,一模一樣的材質。
他點燃了火摺子, 將燈籠拆開扔進火盆裡,心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卻還是毫不猶豫的繼續拆著,一股腦的投進去。不一會兒,燈籠著了起來, 除卻一股框架的松香味兒,還帶著一股燒焦的肉的氣味, 卻說不上來好聞,反倒有些作嘔。
福祥將兩扇窗子開啟,向外放出氣味,眼見外頭天已經放出微微的光亮, 東方探出橙色的光, 破開半面黑暗腐朽,漸變出半天的橙白熹微。
他加緊了動作。
院子裡栓的那條狗聞見味道汪汪的叫起來,將脖子間的鏈子拖的沙拉沙拉作響,福祥啐了它一口, 罵道“小畜生, 輕點兒叫喚,少不了你好處。”
他說著便又拿起鎬頭, 在院子裡那棵生命力旺盛蓬勃的柳樹下開始挖著,沒多一會兒便挖見一排硬硬的東西,他便知是到了,將鎬頭仍在一邊,掏出個布包袱來,裡面硬邦邦的。
他將那包袱揭開,只見裡頭放著的是白森森的骨頭,一根根完整的橫在裡頭,上頭一個人的頭骨,兩顆眼珠子窟窿直勾勾的頂著福祥,陰森又怨懟。
狗見骨頭愈加興奮,何況是熟的,就是掩埋了許久,也散著足夠讓它聞見的香氣。福祥將骨頭一股腦抖摟在狗的前頭。“吃,快吃了它們!”
見狗埋頭去啃骨頭,便又繼續拎起鎬頭刨著,陸陸續續又見了同樣的包袱,有新有舊,有的已經在地底下埋藏時間過久,變得破爛不堪,一抖,裡頭的骨頭就跟著散了出來幾塊兒。
福祥渾身像是泡在了水裡一般,滴滴答答的流著汗,卻絲毫不敢停息動作。他定要儘快將這些東西轉移出去,方才那翠花逃了出去,若是讓她將事情抖出去可不得了。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至近而來,聲音整齊劃一,訓練有素,多半是宮中禁軍,福祥慌了神,扔了鎬頭像是無頭蒼蠅一般亂轉,面若金紙。
他開了房間的箱子,方欲要躲進去,提著袍子只邁進去一隻腳,門便被踢開了,滿園的狼藉都展現在進來人的眼睛裡。
一對禁軍將肥壯的福祥從箱子裡拎出來,卸了下巴,反手綁住,推到在地上,福祥冷汗津津的,自知窮途末路,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蕭華予與衛和晏是最後進的門,衛和晏只瞥見一眼院裡的景象,便遮了袖子在蕭華予眼前,低下頭擰眉看她,話裡有些近似懇求的意味“出去站站,千萬別進來,好嗎?”
蕭華予愣了愣,翠花方才將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過了,因從未見過,她難以想象到裡面是何種景象。
她遲疑了一陣,卻只聽見院子裡一聲巨響,她扒了衛和晏身子向那兒看去 ,只見一個鬆散的大麻布袋子從地下被挖了出來,轟隆一聲又散開,露出成堆的白骨。
零星還能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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