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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不知是推諉責任,但是誰又能撕破臉皮去說他虛情假意,也只有魯國公下得了手了。

衛和晏見這京兆尹好歹是止了哭,方才一撩袍子大馬金刀的坐定問道“這次是哪家的孩子?賊人留下什麼線索了?”

此話一出,京兆尹的腦子有片刻空白,趕忙用眼神問詢身側之人,哪家的哪家的孩子?

卻只聽見外頭吵吵嚷嚷的喧鬧聲,接著是女人的哭喊,京兆尹老臉又是一紅,他府上的女人一個個都不懂事,關鍵時刻來添麻煩!

他方要出言將人趕走,便見著一身著輕薄紅紗衣的女子撲了進來,身材豐滿,雪白的肌膚在紅紗映襯下更如凝脂,面容妖豔精緻,卻不大正經。

“老爺!咱們曜兒沒了!妾一覺醒來就不見了曜兒!”

那女子正是京兆尹的平妻,原本教坊裡出來的,有一套狐媚功夫,十分會籠絡人心,兼之生下來京兆尹的獨子,便抬做平夫人了,京兆尹因此事被人嘲笑許久,卻還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衛和晏表情莫測的轉過頭不去看,他不認得這位平夫人,卻能猜測出是京兆尹家中的女眷。只想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一樣的愛哭哭啼啼的。

只是京兆尹月奉應不低,怎麼家中還是這樣困窘,府中女眷竟連件像樣的衣裳都沒有

京兆尹也顧不上平夫人身上露了大片的肉,反倒是心肝都跟著剜了一樣,旁人不知失蹤的孩子哪兒去了,他還能不知道嗎?他的曜兒啊!他的命根子!

當即嗷的一聲哀嚎出來,拍著大腿撲騰坐到地上,哭的比方才真誠多了,鼻涕眼淚糊了一臉,哎呦哎呦的哭著。

衛和晏仔細看了片刻,方才道“京兆尹這次哭的走心些,若是你方才這樣哭,我許是就信了你。”

一旁的人苦了臉,真是個煞星,哪壺不開提哪壺。

“國公啊!國公!您得救救老臣的兒子啊!老臣就這麼一根獨苗苗!指望他傳宗接代了啊!”京兆尹撕心裂肺的揪著衛和晏的衣襬,卻教他躲過去了,那抹了鼻涕的手再碰他衣服,多噁心不是

“那京兆尹指望我怎麼救?”衛和晏有些戲謔的問道。

京兆尹尚且留了一絲神智,不敢再開口,生怕拔出蘿蔔帶出泥,只一個勁兒的哭嚎。

衛和晏嗤笑一聲“既然京兆尹沒有想好,也不樂意提供線索,那就這樣罷,什麼時候想好了再說,可要快些,省的回頭從井裡撈出來孩子就晚了。”

京兆尹是平夫人撲上去搖晃著京兆尹的身體,難得哭得像個潑婦,美人就算哭的像個潑婦也是美人“老爺!您不能不管曜兒啊!他是您的親兒子啊!您就這一個兒子!”

京兆尹將她甩開,含糊道“你以為本官不想救?”

眾人從裡頭參透出些東西,許是京兆尹是知道什麼的,只是不說罷了。

江遂言在承乾殿被罵了一頓,又讓蕭常瑞趕了出去,這下誰都知道陛下不待見新科的探花了。

江遂言揉碎了手中的紙條,又覺得不妥,將它撕成碎片扔進湖裡餵魚,方才鬆了口氣。借這京兆尹是斷然揪不出周相的,他老奸巨猾,狐狸成精。

剪斷他的羽翼只是迷惑他的眼睛,真正想要出其不意動的,還是他儲存的糧草兵器,只是實在藏的嚴密,連他都窺探不到一丁點兒的風聲。

只能循序漸進,許是從周淳音那處能得些線索。周淳音不過是他的棋子罷了,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而已,執棋之人怎麼會對棋子起來什麼心思他是這樣勸誡自己的,可這勸誡起不起作用也只有他一人知曉。

“如何?”蕭華予見衛和晏回來,急忙起身迎他問道,目光帶了些焦急。

衛和晏點頭“早前猜測京兆尹與宮內狼狽為奸,果真不假,原本的孩子已經換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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