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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君殊點了下頭,仍然鼓勵地看著她。
衡南:“碳氮氧氟氖,鈉鎂鋁矽磷,硫氯氬鉀鈣,3.14159265358979!”
盛君殊怔住,衡南的心提到嗓子眼。
只見他注視著她,黑眸中浮現出震驚、迷惑、悵惘等多種情緒:“你全都會了啊。”
衡南擰眉,咬住下唇。
盛君殊垂下睫,似乎在認真沉思自己為什麼還要講這一遍,沉思了一會兒,他抬起眼:“我送你回去吧。”
衡南:“不用……”
“不行。”盛君殊很堅持,將她從椅子上拽起來,“太晚了,我送你到門口。”
臥室就那麼大,亦步亦趨,走到了床邊,衡南反拽住他:“師兄,我到家了。”
盛君殊放開手,矜持地一點頭:“好,早點休息。”
衡南剛爬上床,眼看他轉身就往房間外走,一個飛撲,傾身一把抓住他西裝後襬:“你進來坐坐吧,師兄……”
“這不好。”
“這有什麼不好?”衡南木著臉拽著他,“你講的那麼辛苦,難道不配讓師妹給你倒杯茶嗎?”
盛君殊嘆氣,師妹總是如此客氣,老是要回禮,太過拘束也不好,就依言爬上了床。
衡南抱著熊看他。
盛君殊歪頭盯著熊,神色逐漸凍結:“他是誰?”
衡南怔住,低頭看了一眼,沒錯是熊啊。
還沒說出口,熊就讓盛君殊一把奪過去,遠遠丟在了一邊,語氣冷凝:“你讓我進來,就是讓我看這個?”
他往前爬了一步,衡南向後蹭了一步,盛君殊又向前爬了一步。
衡南脊背貼住了牆壁,盛君殊撐著牆,居高臨下地看她,他眼睫濃密,眉眼之間的寒氣陌生:“衡南,你要是不喜歡……”
他說話倒還溫和:“你要是不喜歡我,我去給師父講。沒必要為了同師兄賭氣,把自己搭進去。”
話音未落,牡棘刀出手,軟韌的酸棗樹枝條猛然抵住熊咽喉,把蝴蝶結上那一大顆水鑽瞬間打爆:“我看他像妖族的。”
衡南揪住頭髮。
我看你才像妖族的!
“別哭了。”盛君殊的手輕輕撫在她發頂。
衡南扒開頭髮,仰頭瞪他:“看清楚,我沒哭!”
四目相對,盛君殊總是定定的、一眼能將人看穿的眼珠裡,如霧浮動,稍有些困惑,眉梢眼角現出青澀的少年氣。
盛君殊伸手,把嵌在牆上的師妹揭下來,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開始很輕地摸她的頭髮。
籠在陽炎體的溫度中,被這樣順著頭髮,可恥地很舒適,衡南的掙扎停歇,保持一動不動。
一片安靜中,盛君殊垂著眼,非常專注地摸了一會兒,似在安撫,帶著薄繭的手指漸漸向下掠過耳廓,很輕地摩挲了一下冰涼的耳垂。
衡南一個激靈。
如果是幾個月之前,被這樣碰一下,她肯定視作挑釁,一口咬上去。但是經過了某些事情,這一下又激起了某種難以言說的感覺,和混沌而銳利的預感。
衡南腦子裡一片混亂,開始亂想:他是不是,想要——
其實入丹境那次,回想起來,過程全記不得了,像畫完油畫,蹭在衣服上的一抹顏料。痛苦沒了實感,腦海裡只剩下一點清淺的、極其模糊的輪廓。
但越是因為有點回想不起來,反倒使得掩埋的興奮和好奇露出尾巴,似乎還叫囂著再體會一次,清晰地重現那種感覺。
光是這樣想,頭暈目眩,心跳已亂。
盛君殊停頓了一下,順著她的耳垂摸到了臉頰:“臉怎麼這麼涼。”
又從臉摸到了冰涼的脖頸。盛君殊疑惑地停下,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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