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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師姐?”肖子烈聲音越來越低,語氣也越來越沉。
“唔。”答他的是一聲是恐慌的嗚咽,手柄開始往下滑落,出去的子彈全部跑偏,打在牆上、柱子上。
對面響起罵人的聲音,衡南越是用力,手臂越是精疲力竭,手指麻痺。
在這之前,衡南本來很興奮的。
手臂脫力,再一聯想這幾天胸口每天都痛,醒醒睡睡,控制不住,她懷疑自己得了絕症,馬上要死,越想越慌,眼淚瞬間吧嗒吧嗒落下來:“……拿不住了。”
手柄墜落下去,沒掉在地毯上。一隻手從底下托起它來,給她塞回了指尖。
那手沒鬆開,就勢握著她的手,手指壓住著她的手指,帶著她把螢幕上的槍口搬正。
他耐心地單腿跪在她背後,貼住了她,肩膀支住了她向後軟倒的身體。他的下巴無意間觸碰她的發頂,聲音就懸在耳朵尖,使她整個頭皮都發麻:“想狙哪個?”
衡南生理性地打了個顫,盛君殊雙眼盯著螢幕,催促:“嗯?”
心跳奇異地慢慢平和下去,似乎連恐懼也一併消散。她伸左手指頭,點了點中間那個紅衣牧師。
剛才子彈打偏,罵她“菜雞”。
“砰。”冷酷短促,牧師仰倒。
“還有呢?”
指尖挪過去,點向旁邊穿黃衣的目瞪口呆的店老闆。
“砰。”老闆眉心現了一個圓圓的紅點,瞪大眼砸倒在攤子。
“再來。”
“砰。”
“砰砰。”
又倒了仨,其餘的人見勢不對,作鳥獸散,滋裡哇啦,回頭往不同的方向狂奔。
槍頭缺乏耐心地轉了一週,“砰砰砰”硝火不斷,倒在集裝箱上的,墜進橋下河裡的,血紅遍地,全部撂倒。
衡南的冰涼手在他掌心裡掙扎著,好不容易掙脫出來,回頭就給他一掌。盛君殊沒防備,險些給推個側翻。
好在他反應敏捷,撐了一下地立直,略愕然地對上她的眼睛。
衡南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看他:“你把我們隊友也殺光了。”
“……”
“嗤嗤……”肖子烈把頭埋進膝彎裡,雙肩聳動,幾乎笑出眼淚來。
盛君殊想解釋一句,衡南身子忽然搖擺一下,向下倒去。他下意識伸手,衡南雙眼緊閉,“啪嘰”栽進他懷裡,涼涼的一陣風。
“哎。”肖子烈長嘆一聲。睨著盛君殊的眼神同情又取笑,“師兄,那件事,你可務必考慮一下。”
*
盛君殊真的在考慮這件事情。
哪怕現在正坐在香薰環繞、霧氣朦朧的浴室裡,手裡展開的是清河日報,他也分了些神,在心裡翻來覆去考慮這件事。
面前螞蟻似的小小鉛字在浮動的霧氣中,有些看不清楚。但他還是會從從頭到尾地默讀一遍,四個版面讀完,衡南差不多也就該洗完了。
翻閱報紙有“嘩啦嘩啦”的聲音,既表現旁邊有人,又表現人正在專注地閱讀,無暇他顧,這樣她既不會害怕,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
一個人在別墅險些被走屍扼死之後,衡南的怕鬼再度上升了一個層級。時常夢魘,大汗淋漓,夜晚必須要留檯燈,哪怕起夜,也要先把走廊燈打得大亮,才敢走出去。
盛君殊承諾的“寸步不離”也說到做到,除了她上洗手間以外,就連洗澡他都是陪著的。其實這也不費什麼功夫,不過就是換個地方坐著,瀏覽一遍今日新聞。
“譁——”一陣雨點打擊聲,面前鉛字迅速扭曲,融化,滑落成了幾道。與此同時,尖銳又柔軟的水柱攻擊他的後脖頸,熱水全順著衣領灌進去,盛君殊的思維被打斷,條件反射地繃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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