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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摔倒了,咕咚地跌在地板上,可很快爬了出去。
“老闆,老闆!”姜行嘶啞的叫聲埋沒在嘈雜的腳步聲中,盛君殊剛把地上的男人拽起來,靠在自己肩膀,聽到喊聲,電筒照過去,姜行癱坐在地上,懷裡摟著不住顫抖的黎向巍。
“爸爸?”黎江爬過來,他似乎被扎傷了手臂,右手放在胳膊上。
黎向巍西裝上的金龍仍然張牙舞爪,瑩瑩閃亮,他本人卻面如金紙,只剩出氣,沒有進氣。瞪大眼睛看向虛空,嘴一張一合,沒人理解他要說什麼。他的身體應激性地一抖一抖,左手攤在地上,五指痙攣收縮。
盛君殊俯身,迅速翻了一下黎向巍眼瞼:“趕快送醫院。”
“爸、爸怎麼了?”黎浚從另一端爬過來,他呆若木雞地抬頭,視線一路跟隨姜行拖起黎向巍,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黎向巍那麼大的一具軀體,竟然讓姜行咬著牙託著兩肋抱起來,顫抖著大喊一聲:“姜瑞!”
他兩腿微曲,穿著粗氣,拖著黎向巍就往門外跑,半路從抱著變成了揹著,後面碰櫃子、撞椅子,跟著被他叫來的姜瑞,語不成調:“我、我去開車……”
“爸、爸!”黎江追到了門口。黎浚也爬起來追到了門口,他失魂落魄,氣喘吁吁地看著父子二人把黎向巍扛在車上。
姜行在院子裡摔了一跟頭,不過他很快扶著腰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拉開車門坐上去。
那輛車東倒西歪,險些撞上路燈杆子,排氣管轟出乳白的熱氣,再次橫衝出院落。
黎浚踩在門檻上的腳收了回去,後槽牙咬得吱吱作響,呼吸漸平,似乎總算找回些神志,回頭看向黎江。
黎江斜靠在門框上,依然捂著左臂,血順著他的指縫滴下。他一語未發,鏡片擋住臉上神情。覺察到弟弟的眼神,他也慢慢回過頭來。
兄弟二人,短暫地對視,誰也不知對方心中所想。
黎浚喘著:“哥,好好的,怎麼會斷電呢?”
黎江:“我也不知道。”他捂著胳膊,略低下頭,似乎有些失神,“我先去修電閘。”
黎浚看著他擦肩而過,咬咬牙,從鞋底拔出一枚染血的玻璃片,仰起頭,罵了一句,無聲齜牙。
蒼白的光照著,盛君殊將男人抗到座位上。他背後刺蝟似的扎滿了破碎的酒瓶碎片,鮮血染了盛君殊一手,看上去相當可怖。
這男人已經昏過去,禮帽掉落,頭向一邊歪去,倒不是摔的,而是嚇的,和剛才的黎向巍一樣。盛君殊將他扶正:“衡南?”
“嗯?”衡南靠了靠,把手機亮起來,給他加了一束光。不過沒湊得很近,她不是很喜歡血味。
盛君殊略微放心,扯起根系蛋糕禮盒的紅綢帶,麻利地繞了椅子幾圈,綢帶緊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將那人綁在了椅子上,厲聲道:“在這兒坐著,別亂跑,師兄馬上回來。”
話音未落,兩指挾一張符拍在男人身上,那昏倒的人連人帶椅子都遁到了醫院。衡南脊背也讓他拍了一下,一回頭,盛君殊人已憑空消失。
衡南從地上撿起掉落的、褶成花的遁地符,翻過來看了看,遁地一次只一人,帶不了她。
衡南反手伸到背上,試探著取,卻沒想到“刺啦”一聲,將盛君殊貼給她的那張護身用的符紙撕作兩半,飄落在地上。
……裂了就算了。
她扔掉符,站起身來,站起的剎那,頭頂再度傳來小提琴粗嘎走調的聖誕歌聲。
衡南向上看,剛要邁步,被人抓住手臂:“小姐。”
黎浚氣喘吁吁,拉著她不放:“不要亂跑,危險,就待在這裡,好嗎?”
他的語氣與其說是安撫,不如說是央求。衡南拿光照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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