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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摸手腕,空蕩蕩一片,床邊的空氣裡瀰漫著一點蘭花香氣。
半晌,打鬥休止。吊蘭精毛茸茸的東西尾巴一甩,呼哧呼哧地拱過來,小蛇一樣鑽到她手腕下方,一盤一卷,安安靜靜地接著睡了。
有時她半夜醒來,衣領裡有什麼東西癢癢的,伸手一拎,扭開臺燈,一串小葉子由指尖垂下來,小圓葉緩慢地一張一合,好似呼咻沉睡,半晌,“吧嗒”一聲掉下來一滴口水,恰好落在她手背上。
“……”她嫌棄地把它遠遠丟到了桌子上。剛扭上臺燈躺下去。又有什麼東西慢慢地爬了過來,迷迷糊糊地搔她的掌心。
衡南抬起空蕩蕩的、血管可見的手腕,垂眸看著。
*
“老闆,太太又進櫃子裡了,這可怎麼辦呀?”
盛君殊才在辦公室坐下,接了個電話,剛向後靠坐的身子又慢慢繃直了。
他沉默半晌,沉吟:“知道了。”
張森正說到一半,未料這橫插進來的電話這麼短暫,還沒來得及聽壁角就結束通話了:“誰、誰呀?咋了?”
盛君殊面色如常地把水杯向前一推,水面晃起來:“去倒點水。”
張森起身。他語氣平靜,張森也能覺察出掌門身旁氣場的微妙變化。他非常少見的心事重重,甚至有些煩躁。
盛君殊開啟手機,點開一個應用程式。螢幕上黑乎乎一片。半晌,一縷光照在鏡頭上,待鏡頭適應了曝光,慢慢清晰起來時,看得到半張姣好的側臉。
斜著照入的光,只照亮一半,長睫之下,少女盛著光的眼珠看著前方,外面似乎有人同她說話,她只是聽著,一言不發。
隨後更多的光湧進來,少女拿手臂擋了一下,低眉的瞬間,正臉對著鏡頭,縱橫的淚痕明顯,霧濛濛的眼睛裡只是無神。
“……”
“這、這、這不太對啊。”湊過來看了半天的張森差點掉了杯子。
這是個監控,他認識。不過他那粉紅色的可愛介面上還有另外幾個按鈕,一個按鈕上畫了小喇叭,下面寫著“與ta通話”,另一個按鈕上畫了一個棒球,下面寫“拋球遊戲”,還有一個按鈕,畫了個食盆,下面寫“給ta餵食”……
這個監控……好像不大對啊?
盛君殊覺察他的窺視,“啪”地把螢幕鎖了。
“你、你、你把監控裝在哪了?”
盛君殊:“衣櫃。”
還有兩個,一個在床底下,另一個在桌子底下,尋常小貓最愛的匿身之所。
“?”張森一雙細小的三角眼裡寫滿了迷惑。
十分鐘後,辦公室裡飄蕩著細細嚶嚶的哭聲。
一串細細的、枯黃的、葉子幾乎掉光的紐扣藤,掛在檯燈上微微搖擺,一根閃著寒光的黑色鋼筆漫不經心地挑起它的尾端,另一段握在男人修長的指間。
吊蘭精哭得嗓音沙啞。
它真的受不了啦!本是自然生長的千葉吊蘭,趁著大佬洗澡的時候,暗搓搓蹭了一點陽炎之氣,修為飛昇有了靈識,這就飄了,見一個不認得的女孩在自己的地盤洗澡,竟欺生起來,誰知道惹了大佬的老婆。
是它佔了便宜還賣乖,打一頓也就認了。可是大佬也不打它,就派人把它送到一個破房子裡,纏在一樓的防盜窗戶上。
那裡有個怨鬼,老是上上下下地亂躥,每衝上去一次,黑乎乎的煞氣就衝擊它一回。
植物精怪,對怨氣非常敏感。一連衝了兩次,它的葉片都快掉光了!
盛君殊漆黑的眸看著它,溫聲問:“你跟太太說什麼了?”
桌上的玻璃杯裡裝了半杯水。吊蘭尾巴擺動,一串歪歪扭扭字現在桌上。
“嗚嗚嗚,我還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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