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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與煙霧背後,他眯著眼睛看,老漢拉著高挑的女郎的手,掌心向上,從兜裡掏了皺巴巴的紅色鈔票,往她手心狠狠一拍,又掏了一百塊,簡直像是在打她的手洩憤:“我有錢,看到嗎?我有錢!”
一番窸窣,老漢拉住了女人的手,把她一拽,兩人拉扯了一會兒,並肩走出巷口。還未走遠,男人的手,已經從腰上不老實地向下,動手動腳。
“哎,別走啊。”少年抽身要走,靠在牆上的女人焦急失落,一把拽住少年的衣角,從背後抱住了他,以為他是因為沒錢而臉皮薄,紅唇輕輕壓在他耳朵上道,“你想嗎?看緣分,姐姐不收你的錢。”
一沓鈔票,並一個打火機,塞進她掌心裡。他推開她,扭過臉,目光清清明明,輕輕地說,“你長得有點像我師姐。”少年毫不留情地掙開她,“別幹這行了。”
兩個人走得很慢,空無一人的馬路上,落下扭成一團又鬆開的影。一抹黑影子,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不一會兒,前面那老漢扭過頭來。少年就斜倚在牆上,一隻手揣著口袋,一隻手抽菸,毫不避諱地看著他們,眸子在黑暗中,鷹隼一樣的亮。
讓人這麼盯著,二人心裡發毛。老漢就朝那煞風景的影子吐了口唾沫,罵了句髒話,向前加快腳步。
腳步聲凌亂,再回頭一看,那豎長的影子還跟著,他們快他也快。
他驟然一停,女人拉住他衣角,不願生事,那老漢卻不願在女伴前丟了面子,拂開她的手:“看什麼看,我罵你,聽到沒有?”
“啊”的一聲慘呼,並凌亂的風聲,女人的尖叫,人影亂晃,再睜開眼時臉已經被人磕在冰涼的馬路上,吃了一嘴苦澀砂礫,胸口劇痛,陣陣血氣往上翻。
“你……你怎麼打人?”
高跟鞋的聲音急促地響起,由近及遠。少年蹲在旁邊,一手將老漢雙手反剪在背後,一手揪著他的寸頭,聞聲回頭一瞧,原是那打扮暴露的女人趁機撒腿跑走在了夜色中。
他也隨她跑走,只是含著抹蔫壞的笑問:“劉大富,是你嗎?”
“……”瀝青的馬路,白漆的斑馬線,像打褶的水面,映著紅彤彤的孤單紅燈。
“是……是我。”劉大富昂了昂頭,又叫喊起來,“你是誰啊?老馬頭叫你來的?王八羔子狗孃養的,老子都說了這個月底就還他……”
“光嫖不夠,還賭呢?”少年笑,“你老婆入土才幾個月啊?”
劉大富打了個哆嗦,連掙扎都忘了:“你不是打手,那到底是誰啊?”
“騙來的錢花起來爽快嗎?”
“胡說什麼!我們從來沒騙過錢……”話音未落,又被按下腦袋去。
肖子烈單手展開一張紙,慢悠悠地問:“玉蘭廠到紡織城,夫妻本是同林鳥,你怎麼遊說洪小蓮只犧牲她自己的,教教我?”
“……”劉大富瞪著眼睛,老牛樣喘著粗氣,似乎半晌沒能反應過來,頭髮又被狠狠人揪起來,頭皮撕裂般地銳痛。
“你們還有個兒子叫劉吉祥,今年二十三了,人呢?”
劉大富聽到“劉吉祥”三個字,閉著眼睛大喊大叫起來:“我不知道他在哪,早就斷了聯絡啊!”
“胡扯。”
“沒騙你啊!”劉大富鼻子和臉通紅,哭腔都帶上了,“小兔崽子,好吃懶做,就知道問他爸他媽要錢,他媽死了他也不悔改呀!我就知道他個壞逼玩意,還好當初把錢分了,再不來往,現在他在外頭欠了錢咋還有臉……咋還有臉再來找我啊?”
劉大富認定今天是因為兒子欠債才捱了打,恨得“砰砰”地拿拳頭砸地。
肖子烈冷眼看著,待老漢累得錘不動了,死魚一樣趴在地上喘氣,將他的腦袋揪起來,把那張列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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